瞿宴辞的事,她没有过问,也没什么立场过问。
这段关系不是她可以主导的。
她招惹瞿先生在前,又欺骗了他,是她愧对他。
最近瞿先生好像很忙,晚上回到公寓她都已经熟睡,第二天早上看见岛台上动过的水杯才知道他来过。
算起来已经五天没见面。
这天夜里她起来上厕所,依稀听见外面有动
刚离开后台,手机来电振动。
她腾出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
夏曦的声音传来,“姐姐,你忙完了吗?”
“嗯,刚忙完,怎么了曦曦?”
“我也在剧院哦。”
沈归甯诧异地停下脚步,“你来看演出了?”
“嗯。”
“你在哪?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