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欣赏”够了自己的指甲,这才继续接话。
不过一句反问,就把苏苓激得已经语无伦次拿手指指着他了。
无趣。
砚青拍了拍白大褂上不存在的灰,上前两步,将还在无能狂怒的苏苓跟拎鸡崽子一样拎着后衣领往外走。
步伐都没重一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拖着的不是个人,而是提着袋即将丢掉的垃圾。
砚青拉开门,外面的动静已经小了。
巫怀慢条斯理甩了甩揍得有些手酸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收拾一下“战场”,自家向导就出来了。
巫怀老老实实走到砚青面前站定,一声不吭等着挨批。
毕竟他把这里搞得好像确实惨烈了点。
虽说这群人最多只是皮外伤,甚至伤筋动骨的都没。
也就叫得惨看着疼而已。
嗯,是这样的。
巫怀在心里和雪豹确认了一下。
一人一豹达成共识。
砚青倒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他一手一个世界的时候,巫怀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
巫怀的心思无非就那些,好猜得很,还不是怕他觉得自己“凶残”呗?
他将挣扎个不停的苏苓丢开了一些,从口袋里抽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走近一步给他擦汗。
“手打酸了?等下我给你按按。”
高大哨兵的眼神“唰”的一下就亮了。
老婆没生气!
老婆还给他擦汗!
老婆还说要给他按手!
啊啊啊啊啊啊!
豹豹你听到没!
不远处盯着地上那些手下败将的雪豹翻了个白眼。
听到了,两只眼睛两只耳朵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