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想兔兔了。”
“你就是自己想看吧?”
“对啊,你不想看到兔兔的主人?我不信。”
巫怀哑口无言。
是哦。
“你去,去了就说是我想来。”雪豹对于自家主人那个鹌鹑的别扭心思一清二楚。
不就是想和老婆贴贴吗?
兔兔就很喜欢它直接说喜欢。
活该他追不到老婆。
嘴长着都不知道用。
巫怀还是抬步往里走了。
对,他只是担心砚青的情况,这群人发疯跟他没关系。
他就是悄悄去看一眼,不会影响到砚青工作的!
雪豹速度比他快多了,一个瞬息就窜出去很远。
跑步前进的哨兵们也无心注意飞蹿的雪豹。
哪里有免费的疏导名额香?
雪豹越跑越觉得熟悉。
怎么这群人都在往兔兔主人的新疏导室跑?
它加快了速度,在疏导室门口停下,身躯骤然变大至三米,直接挡住了所有即将往屋内冲的哨兵们。
“吼——”
层层叠叠的哨兵一个接着一个撞上前面的人,哎哟哟地倒在地上。
站在最前面的已经被压得痛苦面具了。
砚青听到动静出来,门口被一堵雪白的毛绒墙给堵了个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若是雪豹不来,他原本也是想采取措施的。
砚青伸手在面前的毛毛上摸了摸。
软软的,毛色鲜亮油光顺滑,一看就被主人养得很好。
毛毛墙纹丝不动。
倒是赶来的巫怀听到了雪豹的心声。
“嘿嘿,兔兔的主人摸我的毛毛了。”
看样子也不像是在疏导。
巫怀没理会这些向导,走到了疏导室旁,雪豹给他让出半个身子的空间,刚好能把窗户露出来。
一同在室内的,还有个哨兵和一个陌生的向导。
想必就是那位始作俑者了。
巫怀敲了敲玻璃,示意砚青开个窗。
砚青面色如常走过来开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