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怀也确实没收着劲,司臻到后来压根是想跑都跑不了。
锁链也在半路被巫怀完整取下,物归原主。
至于司臻是否能意识到巫怀开始只是放水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人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
镣铐被巫怀解开了放在床脚的地板上。
毕竟不管在谁身上,都挺碍事的。
要说算账,要算的多了去了,昨晚能清算的也都清算了,巫怀并不觉得哪里有亏本。
司臻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有这个预期,但是真的被按着这样那样的时候,还是有些……
一想就脸红脑热的。
虽然他确实有舒服到,但这时间和次数,司臻觉得还是可以有商榷的空间。
巫怀一直老老实实躺司臻身边陪睡。
反正空间这事在司臻面前已经过了明路,小屋这边的条件相对又比较差,那给司臻的营养餐不如直接取现成的。
他还能多点时间看老婆睡觉。
“臻臻,醒啦?”巫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就算是睡觉,也不妨碍巫怀抱着人。
司臻也无师自通一般把巫怀当抱枕抱。
巫怀给他调整的姿势能最大限度让他休息得舒服一些。
“嗯。”司臻的嗓子还是哑的,这会儿音量也很低,甚至是闷在巫怀心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