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星远把人放到床上,开门拿了进来。
桑榆还有些犯愣。
昨晚的酒会本身就没吃什么东西,一肚子酒不说回来还被这么一通折腾,桑榆早就饿了,看到吃的简直是两眼放光。
结果羿星远只是把吃的开了盖放在了方便晾着,拿起了旁边的药膏走过来。
桑榆下意识往后挪了挪,结果扯到了,疼得龇牙咧嘴。
“别动,先上药,等下再吃点东西垫垫。”
桑榆没来得及回话,就被羿星远温柔地翻了个身。
刚穿上去的睡衣又被扒了下来。
后面凉飕飕的。
桑榆有些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按照刚刚记下的说明书,羿星远将药膏挤到了手上,用指腹揉开,这才给桑榆上药。
他也不是没看到桑榆身上那些痕迹。
尤其是大腿间和后腰,简直是重灾区。
羿星远都一一给抹了药。
好不容易上完药,羿星远又任劳任怨地给人穿好睡衣,这才抱着人在床边坐下,挪了小桌子过来,就这么抱着人喂饭。
“羿总,我自己能吃。”喝了几口水感觉嗓子好多了的桑榆试图挣扎一下。
“坐着,我喂。”
桑榆条件反射坐回去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羿星远已经给他喂了好几勺粥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巫怀能知道了。
只是后来羿星舟好奇,拉着已经和羿星远扯了证的桑榆问东问西,才大概知道,那天的行程被羿星远单方面取消了,桑榆被羿星远留在了酒店,而羿星远以最快速度解决了合作商,带着合同和新出炉的老婆屁颠颠回家。
“榆哥,后来呢?”羿星舟是真好奇啊。
他这木头脑袋的哥哥到底是怎么把桑榆这个美人拿下的。
桑榆微微一笑。
“出差回去后自作主张把我接过去一起住,”桑榆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我还以为他要玩什么囚禁play,结果只是摆了一堆东西让我选。”
“选啥选啥?”
“选哪个让他跪。”桑榆想到这个就想笑,“我当时就说,‘都来一遍行吗?’他还真这么轮着来跪了半个月。”
“然后你就答应啦?”
“答应了,谁家傻子没确定关系之前就把工资卡上交?也就你哥了。撇开你哥不谈,我得给钱一分薄面。”
爱财如命的桑榆如是道。
“哦~我说呢我哥怎么跟打鸡血了一样搞单子,原来如此。”
桑榆哼了声,没有否认。
虽然某人的肉体他确实很满意啦,但是钞票更香不是吗?
所以羿大总裁想留住老婆,还不得苦哈哈地继续搞钱?
不过两人也乐在其中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