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砖都无力吐槽了，这问题有没有回答都不一定，这就开始收费了？

就在一众各色生灵的震惊与无语中，屈东廉首先抛出来了第一个费用：咨询费。

“做我们这一行，信息是最有价值的，也是最没有价值的。”

屈东廉的话，就让大家不解了。

做你们这一行，你们哪一行？

深究一番，谁不是出来卖的？

“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助你在爆炸的信息中，找到你最需要的部分，这就是咨询费存在的理由。”

屈东廉不疾不徐，缓缓说道。

科智生灵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乖乖掏钱买单的。

“要我付费咨询，也不是不可以，我怎么知道你实力如何？这样吧，我手头正好有一个信源，你来整理一下。”

科智生灵想要先验证一下屈东廉的实力。

没有足够的实力，那还和我谈什么咨询费？

而且，科智生灵已经打定主意，就算屈东廉能在庞大的信源中找到有效信息，他也不会付钱。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白女票不会因为种族的变化而有区别。

“验证也是要咨询费的，不过可以打折，第一次见面，那就打个九折，相当于交个朋友嘛。”

屈东廉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家伙的真实意图。

只要掌握了制定标准的权利，那就和拥有无限权力没区别了。

要想争取利益，那就要回到他的框架中来。

“或者，两者捆绑销售，前者只要后者的一半。”

屈东廉开始挖坑了，只是包括小地砖在内的生灵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一个是九折，一个是五折，只要稍微带点脑子，肯定会选择后者。

然而，科智生灵愣了一下，随后发现，自己又绕回去了。

这一刻，他对屈东廉的评价高了几分。

不仅仅是勇敢，还有聪明。

坐在谈判桌上，他可比屈东廉有更多的筹码，而筹码多的意义在于将价位控制在自己想要的区间。

科智生灵随身找了找，找到了一块令牌。

他也不用细看，摸一摸材质，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科智生灵把它掏出来，丢给屈东廉。

“这个东西，足够支付所有费用了。”

科智生灵就像打发乞丐一样，不耐烦地说道。

在这里，他动用了3个筹码。

其中最重的，就是身为科智生灵的不耐烦情绪。

其次是那枚不知道是谁送的令牌，类似于萍水相逢交换的名片。

在科智生灵眼里，这就是垃圾，占空间还没合适理由处理掉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