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云德礼心惊,额头微汗,解释道:“纳兰家是缺个剑侍,才看上我孙子,不去中州的,不去的。”
“你看我信吗?”齐幽不蠢,思索后,还是觉得自己被诓了。“把他们打一顿扔后院去。”
众随从听令,拉着挣扎的爷孙二人便到后院。一顿拳脚招呼,连云新也没放过。打完之后便推进了柴房。
“爷爷,好疼啊。”云新哭着喊疼。
云德礼忍着疼抱着孙子,悄声道:“小新别怕,晚上等他们睡着了,爷爷就带你走。”这种时候他也心疼孙子,但只能等天黑再说。
齐幽不相信爷孙俩扯的谎话,但平白得了丹药,心情也好了一点,于是喝了个酩酊大醉。
而一直跟他的随从余桥就起了心思,他感觉这爷孙俩不像是能随随便便扯上纳兰家的样子,晚饭过后他避开众人跑去柴房。
“老头,你白天说的是真的假的?”透过门缝,他问云德礼。
“这位爷,老头子说的真的,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我家看看,这时候纳兰府的人肯定在找我们呢?求您帮忙,救救我们爷孙。”
“你家在哪儿啊?告诉我,要是你说真的,我可以帮你和少爷说说好话,放你们走。”
云德礼停了一下,这个随从真信自己了?他到底想干嘛?不过现在的状况要是能让纳兰家的人找到,总比在这儿强。他没办法,有点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意思,于是便将住址告知。
余桥得了地址,也不打算再久留。道了声:“等我回来啊。”他莫名有种预感,这爷孙俩一定有点背景关系,说不定可以赚点小钱。若是被骗了,回来一定教训他们。
云德礼见余桥离开,心中稍安。但他知道他们不能继续等死。
夜渐深了,云德礼推了推门,发现上了锁。又去推窗户,意外的是,窗户没锁上。但窗外偶尔还是有人影走过。
“看样子只能再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