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习惯吧。
魏谆最终只能得出这样的结果,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他对母亲的记忆竟然已经模糊了,变得冷硬,似乎孩童时期对待母亲的独特的情感滤镜已经破碎,他像是一个冷漠无关的记忆旁观者。
但对父亲的情感依旧存在,恨意比爱存在的更久吗?可他从未恨过父亲,是时间让某些东西发酵成为了恨意吗。
一个深埋在心底的,连他自己也不会主动去想起的真相,他的确从没有爱过母亲。
他像是一个残次品,他的心中没有爱的情感,对待母亲更多的只是‘理应’。
机械的,不断重复的一个结论。
他理应去亲昵、去爱母亲。
每次当他想要深入的探究这些被他刻意隐藏进灰色地带的内容,他的心口就止不住的憋闷,加上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便又被他丢到了角落。
看着魏谆的反应,阿金妮没有在名字上过多停留,只说了一句:“真好啊。”
最终阿金妮决定帮魏谆收集空匣子。
“人多力量大,正好我也借此熟悉一下这里的路线。”
……
从文怀那里顺利打听到了的钟司华邻居的信息,那个孩子叫程怡,八岁,父母的工作非常忙,因此周六日也给她报了托管班。
案发那天程怡在托管班午休期间发生了呕吐和梦魇,她父母让老师给她吃了一些去胃火的药,以工作繁忙的理由拒绝了接程怡回家。
下午吃过的药的程怡没有再出现呕吐的情况,但精神低迷,托管班的老师照顾了程怡两年,对她的父母基本了解,没有再给她父母打电话,给她吃了点去火的水果,梨。
单独将程怡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让她躺在自己的折叠床上小睡,之后出去照顾其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