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在努力回想,实际上是大脑在修补那些努力回想却并没有真正记忆过的细节,将自己的假想当做了真实的回忆。
尤其是钟司华这样本身就夸张离奇的记忆,在经过长时间连续不断的反复回忆,他所说的可信度其实并不高。
“如果可以得到他当年的口供就好了。”他也向文怀提出了这个点,被文怀就严肃的拒绝了。
这不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的信息,就算是内部人员也不能随便调取。
“那当时负责钟司华案件的人呢,他们应该还记得当时的大致情况。”
电话那头的文怀沉默了许久:“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同事在判决下来后没多久就辞职了。”
“又一个辞职的?”
“什么?你知道还有人辞职了?”
魏谆习惯性的自言自语被手机良好的收音捕捉,传到了文警官的耳朵中。
“我的朋友和你们之前的一个同事有过联系,后来联系不上了,好像说是调岗了还是怎么着,我有些记不清楚了。那个警察好像也姓……闻?”
根据陈澄所说,这个温警官最后是在半年前联系了他,那个时候文怀已经顶替上了他的职位,他很可能是调岗了,或是降职。
从失联的时候开始应该是离职了,或是真的突然失踪了。
也不过刚过去半年。
文怀却不是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上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