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将这个神经病蹬开后,连带那家酒店都被谢氏整顿了。
本来随着郁青出国数年,琉璃都快把这些事丢到脑后了,晏寒屿乍一提起琉璃还有些不解。
好端端的晏寒屿提到郁青干什么?
琉璃狐疑不决地看着晏寒屿,面前的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望着她。
“谢小姐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吗?”
你就装吧!
琉璃心下冷笑,寒着脸回道,“想当狗也要看是什么品种的不是?”
“郁青那种哈巴狗我不喜欢。”
琉璃边说着边弯下腰,随着她的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无限缩近。
琉璃看着晏寒屿鸦羽般的长睫还有心思分神,这男人怎么连睫毛都这么好看?
但这不耽误琉璃伸出两根指头,像对待什么玩物一样捏住晏寒屿的下颌。
她的唇擦着晏寒屿的脸侧滑至耳畔,吐出的话语声量轻到只他们二人能听见。
“至于你这种疯狗,我特别不喜欢。”
······
人都走了老半天了,晏寒屿还僵在原地晦暗不明地看着敞开的日式推拉门。
屏风后头的黑衣人素养极好,老板没发话他们就像是透明人一样站在原地。
直到一阵晚风吹过,晏寒屿这才回过神来,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动。
过了半晌,男人的闷笑声才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该说什么呢?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吗?
如此精准无误地判定了他的属性。
疯狗?除了琉璃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晏寒屿。
晏寒屿是谁,晏家下一代板上钉钉的,不言而喻的晏家接班人。
兼之此人足以骗过所有人的清俊矜贵的外表,谁会认为这样的人是一只疯狗?
他是吗?
他是。
晏寒屿笑完后站起身,绕过屏风俯视着地上被绑成肉粽的男人。
“晏少。”
晏寒屿挥了挥手,两个黑衣男人识趣地下去了,还不忘关上敞着的门。
“唔唔!”
郁青死命挣着被捆住的手脚,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