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全家如今都被贬为庶人了,就算让她膝下一下子多出三五个阿哥来,对你又有什么威胁?””
“皇额娘,年羹尧是倒台了,年氏一族没有呀,华贵妃的父亲,兄长………”
“难道皇帝忌惮的,只是他们两个文臣?太后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怒斥到。”
“宜修被太后突然的怒火给弄得神色满脸,但是明面上还是不敢跟太后起什么龌龊,只能低下头,不再说话。”
“太后重重的叹了几口气,再次开口道;短视的人,终究是走不长久的,哀家累了!”
“宜修的声音有些暗哑再次开口道;太后的意思,臣妾明白了,如果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告退。”
“哀家没有做过后位,指点不了你该如何做好这个后位,尽好一个皇后的责任,你回去吧,回去好好想着如何做好六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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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听后起身屈膝道;是,臣妾告退!”
“宜修脚步有些虚浮的出了正殿,一见到剪秋,就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腕。感受到宜修微微发抖的手,剪秋顿时也些着急了娘娘…………”
“宜修摇了摇头,扶着剪秋,抬起头,步伐坚定的走出寿康宫,殿中孙竹息终于换好茶盏,此刻端到太后跟前。”
“太后跟皇后的对话她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看到皇后离开的模样,和太后此刻阴沉的脸色,就知道婆媳二人定然聊得不是很愉快。”
将茶盏放下柔声开口劝道;“先是皇上,又是皇后娘娘,太后说了这么久的话,实在是辛苦了。”
“在这吃人的后宫不狠不手段毒辣是地位不能稳固的,但是如果全然容不得人,同样早晚会被人拉下马的一天。”
一盏茶用尽,太后终于开口道“哀家从未嫌弃过宜修是庶出的出身,可也不能否认,正是这层身份让她无法学会如何容人,也让她全然失去如何做一个中宫皇后应该有的气度。”
竹息接着开口;有太后看着,皇后娘娘想必会有所顾忌,不会不管不顾的!
“纯元是怎么死的,想必你我都非常清楚,这些年她做的恶事不少,哪里还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太后摇头叹了一口长气,皇后身旁的人,不能劝导主子,留着实在无用,你把竹秀叫来!”
竹息神色一顿,“太后是想让竹秀到景仁宫去伺候?”
“再不让人看着她,如果她在做出什么错事来,就算哀家豁出这条性命,也不一定能保全她的中宫尊位了。”
“竹息无奈,也劝不动太后什么,只能屈了屈膝,是,奴婢这就去叫竹秀!”
…………
“寿康宫太后定计,出了寿康宫的宜修却在这炎炎夏季,后背清空出了一身汗。”
太后………
“到底不是同族,没想到多年所谓的姑侄情分,消散得如此快!在她心中重要的还是乌雅氏一族。”
“宜修身子往后靠了靠,后背不是那么稳固的轿沿,缓缓闭上眼睛,看看华贵妃这胎自己怕是动不得了。”
脑海中思绪翻飞,轿子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前头紧跟着响起一道声音,“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宜修睁开眼睛,剪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娘娘,是淑妃娘娘跟六阿哥!”
“手掌在轿子上轻拍了拍,江福海拂尘一甩,落轿!”
“轿子缓缓落下,弘昭跟在安陵容身边,朝宜修行了一礼,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宜修扶着剪秋下了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淑妃起来吧,本宫倒是许久没有见过六阿哥了呢,瞧着长得高了些。”
谢娘娘!
“安陵容应了一声,起身牵着弘昭,想着带小六去景仁宫请安,可这孩子实在是闹腾得很,怕会打扰了皇后娘娘的清净。”
“弘昭迎头看着宜修,对这位嫡母是有些印像的,只是没有跟沈眉庄那般亲近,宜修在人前的神色一向是不露什么破绽,倒是让弘昭凭空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顾不得安陵容牵着自己,弘昭迈着步伐上前两步,伸出去拉住宜修,皇额娘,儿臣是见过的。”
“说着又迎起头看着宜修,皇额娘长大真好看,宜修私底下与安陵容的几次你来我往,两人的关系自然算不得好。”
“她也不会觉得安陵容会在孩子跟前说自己的好话!可就是如此,才显得弘昭说的话真实。”
“虎头虎脑的模样,也让宜修心中的坚硬柔软了下来,顾不得规矩,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弘昭的小脸,弘昭才是生得可爱呢。”
弘昭笑眯眯的看着宜修,“额娘上次带来的牡丹卷,弘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