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漫不经心到了何等地步!
难怪许靖觉得不堪其辱!
谯周问道,
“老师打算怎么办?”
许靖咬牙切齿道,
“我的本意,只是挑动吴懿跳出来与刘禅作对。
如果刘禅赢了,就算知道我挑动过吴懿,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他’还是得像‘他’父亲一样供着我,而一旦刘永赢了,那我们就是最大的从龙之臣,以后的益州,就是我们的了。
可是看今日情形,别说刘禅没有证据得供着我了,‘他’不知道我做过的那些事,尚且如此羞辱我,以后要是知道了,还要什么证据,直接就会弄死我。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真的帮助刘永上位了。”
谯周听了顿时吓得毛骨悚然,他们俩一没有一兵一卒,二没有家财万贯,挑起刘禅与益州官员的矛盾就已经很难了,真帮助刘永上位?
他们哪里有这样的实力?
再说了,连吴懿都压根没有反对刘禅的心思,他们挑拨了吴懿好几次,都没有让吴懿动手,人家自己都无意夺嫡,外人能做什么?
看到谯周吓得不敢说话,许靖狠声问道,
“怎么,你怕了?”
谯周胆战心惊的说,
“老师,真要这么做吗?一旦做了,可就回不了头了。”
他才二十岁,人生的路还长的很,实在没有必要跟着七十岁的老头子造反。
刘禅已经是楚王,益州名义上的主人了,这个时候旗帜鲜明的帮助刘永上位,那就真的是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