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虚扶了一下,问道,
“伯仁为何突然行此大礼,快快起来,有何事情直说便是!”
夏侯尚站起身,却依然躬身,说道,
“主公,我归降主公已经四个月了,主公至今未曾授予我职位。
今日我厚颜,恭请主公授予我一个职位,即使是一个县令,一个县尉,我也必然恪尽职守,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一般人讨要官职,自然是厚颜无耻,哪里敢说出来,但夏侯尚讨要官职,却是在向刘禅示好。
我是彻底愿意在荆州为官了,你就别这样把我当成一个客卿了,快点给我一个官,让我为你效力吧,多小的官都可以。
刘禅自然知道夏侯尚的意思,但是刘禅还是笑着摇摇头,
“我现在给你官职岂不是降低了你的身份吗,等我称王后,肯定会给你官职的。”
看到夏侯尚还要再说,刘禅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块玉佩,她今天,本来就是来赏赐夏侯尚的,亲手递给夏侯尚说,
“伯仁,你联络官员,劝进我为楚王,此事已见成效,今天有乡绅劝进我,就是劝进的楚王。
更重要的是,你守口如瓶,没有任何人知道,正位楚王是我自己的意思,荆州的官员们都以为是马良的意思,这次,你是为我立下大功了。
这块玉佩,我已经佩戴多年,今天就当一个礼物,送给你了。”
按道理来说,送玉佩远不如亲手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地方身上那么荣耀。
这个世界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