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在种田,在撒种子……”
“我在干什么?”
“你,你也在,在播种……”
十指相扣中,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掉床下去了,最后一刻总会被她捞起来。
惊心动魄,猝不及防。
宁玉种了十亩地一样,累的嗓子哑了,腿也麻了,腰也断了。
柳迎春抱着她,手在酸痛的部分贴心的揉,揉的宁玉直躲,却怎么也反抗不过她,查看伤情变成了又一场胡闹。
宁玉看看床头的灯,还没有外面的天光亮。
她累死了。
“我要睡一会儿,不要叫我。”
柳迎春靠着床头,擦干净手指把毛巾扔回水盆:
“现在告诉我哪个不长眼了,在你身边说闲话。”
宁玉懒得理她。
就被人强行掰过脸绵长的亲,亲到宁玉眼尾又红了才罢休。
她气喘吁吁:
“你不要以为你那点想法能瞒一辈子,你当我是傻瓜吗。”
又被堵住,亲到几乎上不来气。
宁玉要炸了,迎春挑眉:
“靠你是一辈子反应不过来的,我总得知道这几天我不在,谁过来挑拨了你一番春心。
虽说无心插柳柳成荫,可我也得知道是谁插的。”
宁玉困的睁不开眼睛,一直往被子里面缩,迷迷糊糊搂着身边人的腰。
就要睡着了。
她还在酒劲上头。
伸手在腰上的肌肉摸了几把,听到抽气声,她小小的得意。
当谁是文盲呢?
见过的多了,别说女同,男同都见多了,她只想抓住这个人。
不能接受失去她,这种方式好,就用这种!
她尝到了疼爱的滋味,滋味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