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狄听完此话,抬手扶额道:“嗯?原代城守卫啊?死……的死,伤的伤。”
“具体剩多少,恕吴某直言,不太清楚!”吴狄眼中带着无辜,细想起来,好生可怖。
“将军,你可是要我放了他们?”吴狄轻挑眉道。
顾青煜袖下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他面上仅是淡然道:“并非,我想见见他们。”
若是真放了他们,他们还能活着出代城多少,出了代城,何处才是归宿?
“当然可以,将军什么时候有空,便去城中衙门看吧,我会同衙役打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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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宜同雪晴分别后,雪宜脑中全是雪晴的那句“弃我者我当永弃之。”
雪宜躺在床上,想了许久,突然侧过身去,轻叹一声,自道:“观南的事还未同你说呢,雪晴姐姐!”
“罢了,观南本意只是看看你,看你过得怎样,至于你们之间的渊源,雪宜也爱莫能助!”
“罢了,若是有缘,你们二人会再次相逢。”
“雪宜想,那一日,应是快到了!”
想清一些事,雪宜只觉浑身轻松。
雪宜脑中突然想到顾青煜,她突然想出去走走,这么想也是这么做了。
走着走着,她不知为何走到了秦府,此秦府并非将军府,而是从前的尚书府。
雪宜抬眼望向府前牌匾,早已斑驳不堪。
雪宜似乎许久未回来看看了,她缓缓走进去,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记忆也被拉回过去。
“外祖父,你不能有事,好吗?你答应雪宜,好好活着,好吗?”雪宜自从秦夫人伴知许离去,便搬到尚书府长伴秦尚书。
无奈,秦尚书丧妻,丧女,心结难解,还是未能撑过去。
那几日,不慎着了凉,本只是小病,可秦尚书却心病难解,抑郁成疾。
雪宜跪在秦尚书床榻前,她紧紧拉住秦尚书的手,抽泣道:“外祖父,你别离开雪宜,雪宜只有您了!”
只见秦尚书艰难抬起自己的手,他轻轻抚摸雪宜的头,留给雪宜一抹笑容,温声道。
“雪宜乖,外祖父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