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哪?”
“这个嘛,就看云帅的打算了!你想让他在哪他就在哪!”
“说吧!你想要什么?”
大国师道:“不愧是做了半生元帅的人,说话就是这么单刀直入!”
“少废话,快说……”
“好说,不知元帅可支持大殿下称帝?”
“本帅只听命于圣旨!”
“呵呵,不愧是我大梁的股肱之臣,关键时刻就是能镇得住局面!可是,刚刚云帅可是在调兵啊!难道是?赵国亡了,您打算回去抗倭了?”
“没有!”
“阿承可想过,如今陛下受困于大皇子,那圣旨是否可信?”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能拿得起玉玺者,自然是皇权天授,臣自会奉天辅佐!”
大国师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忠君爱国,擎天元帅没有白教导你,可你的家人都死了,连你信奉为主子的小王爷也死了,你不想报仇吗?如今你手握重兵,就没想过在这乱世中搏一条活路?”
云承语气铿锵道:“军队只是帝王手中的一把刀,若这把刀有了自己的思想,那将是国之不幸!”
大国师戏谑:“哦!是吗?一把刀,可自从擎天元帅殉国后,西北军可还听命于皇权?”
“君王无道,百姓受苦,云家军上对得起天恩,下对得起黎民!”
中军帐内烛火彻夜长明,帐中人吵的激烈。
天亮了,双方都未达成心愿!云承投鼠忌器,只得放大国师离开!
第二天,行宫传来消息,老梁皇退位了,新任大皇子临时监国,年后举行继位大典。
消息传来,这场荒唐之极的内战终于结束了,无论是围城的还是守城兵士全部卸甲,等候新皇归京!
这一天,大年三十,落雪纷飞,紧闭多日的城门终于开了,皇家仪仗队缓缓行来。
本来是送葬的队伍,被困地宫七八日,很多一起离开的人都永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