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对不起呀,娘知道,念念你已经很厉害了。”杨巧儿说着笑着,眼里却流下豆大的泪水。
泪水在脸颊滑落,滴落在怀里小宁州的头发上。
小宁州抬起头,伸出小手给杨巧儿擦拭,“娘亲别哭,别哭。”
杨巧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流泪了,赶忙拿袖子擦拭,一边擦拭还一边跟苏念解释,“你看我这,也不知道哭什么,可能是太疼了,太疼了,对,太疼了。”
今晚的变故让杨巧儿泪流不止,却又担心伤到女儿的心便硬挺着。
苏念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此时已经陷入了懊悔之中,她为什么要挣扎呢,为什么要逃呢,为什么要带杨巧儿逃呢?
都怪她逃,害了姥姥姥爷,也害了杨巧儿和苏宁州。
明明他们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欢欢喜喜的成为“猪”被人养着,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苏念说不出话了。
她身上的储物袋被取走了,找遍全身,现在手里唯一有的,只有打火机,还是一开始握在手里,被打晕后掉入靴子里。
祁文图这么一个世家子弟,自然没有认真搜查苏念身上的衣物,取走了储物袋便走了。
***
强行破开苏念的储物袋,入眼就是一箱飞针。
祁文图取出一根飞针在手中把玩,确定这飞针就是当初在自己耳边爆炸的。
而在他坐的正对面,有一块宝塔形的法器打开,在法器上面浮现的便是段天阔的身影。
此时倒影里,段天阔正在思考。
“怎么,她在你手上四五年,你竟然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祁文图抬眸嘲讽道。
“我还是觉得不像,若她真是灵界大能分外化身,怎么可能连符文和阵法基础都不知道,还需要重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