桖溟将手术刀刺入放着红舞鞋的台上笑道
“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我有些好奇,鞋子会挣扎吗?”
鞋子微微发光变的闪亮,桖溟却嘲讽道
“别白费力气了,你控制不了我,毕竟我可不是常规定义下的【人】啊~”
这时收容单元内一个黑影闪动,随即一个人形出现,带着嗜血的笑容道
“可真是投缘的会面,现如今竟有人能和我如此似像。”
红舞鞋的人形缓缓抬手拂过桖溟的侧脸,缭起她的一缕发丝道
“桖溟小姐,能否请你与我共舞一曲呢?”
桖溟笑道
“还在妄想控制我吗?放心,我知道,除非穿上那双鞋,不然你对我毫无威胁可言,”
“是吗?”
红舞鞋坏笑一声,下一秒一把鲜红的板斧便朝其面门劈来
桖溟的嘴角瞬间扬至最大,瞳中泛起红点,其猛的抬手便硬生生抓住了板斧的斧刃处
鲜血自其掌心溢出,而桖溟却是毫不在意,猛的用力试图将斧头捏碎
可令人惊讶的是这斧头硬的吓人,桖溟见状用力将其往旁边一丢,斧头被深陷于墙中
似是一时兴起,桖溟还对着那斧头来了几脚,待斧头的前段被完全埋进墙内后
桖溟缓缓回头,脸上带着笑容,十分的阳光开朗
“我这人不喜欢开玩笑,所以说出来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红舞鞋笑的逐渐阴沉,无数只造型古怪看结构应该是小腿骨和大腿骨组成的手臂连接一把鲜红的板斧自其身后探出
桖溟却只拿出了一把手术刀道
“我说过,在我穿上那双鞋之前,你对我构不成威胁,我说到做到。”
另一边的收容单元内,一个身披蓝袍的与帽姐有几分相似的人懒散的坐在地上道
“那个只会用斧头砍人的疯婆娘好像和你的好姐姐打起来了,“
桖泞一愣,随后笑道
”哟,你这家伙终于说了句实话。“
蓝袍牧童轻笑一声道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桖泞指了指自己太阳穴的位置道
“我姐啊,这里有问题,喜欢把人砍的稀碎,听他们的惨叫,就很血腥,抖S知道吧.“
蓝袍牧童道
”那又怎样?你怎么知道你姐一定和那疯婆娘打起来了?”
桖泞淡然道
“你都说人家是疯婆娘了,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虽说可能表达的并不是同一个意思,但你想想给俩疯子凑一对,除了互相驾街,干仗,说一些古怪的话以外还能干啥?擦出爱情的火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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