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也顾不得旁边有人,感到羞耻什么的,忍住痛把跟肉粘连住了的布料撕开。
此时两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再拿了药瓶往伤口上撒药。
郑太医,直接把裤子脱了,王太医惊讶的看着他的动作。
“你要干嘛?”
“把裤子脱了,省的布料又进到伤口里面去,明天早上起来穿上就是了。”
王太医想了想,郑太医说的也对,干脆把自己的也脱了。
于是所有人看着,刚出去的两人,一人手里抱着一条亵裤回来。
一时间暧昧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气得郑太医胡子乱翘,“你们胡思乱想什么?!老头子我是受伤了给上药呢。”
实下对南风并不禁止,因此大家都神秘兮兮的点头。
“懂,都懂!”
王太医皱起了眉头,一群人怕是脑子有病,看起来不怎么正常。
一群庄稼汉子在庄子上住久了,也沾染上了庄户们的一些粗犷之气。
陈大力凑到到两个太医跟前,轻声问道,“你们俩以前忍的很辛苦吧?都是有家庭的。”
郑太医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