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大山却硬是个榆木脑袋,说他有妻有子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平阳侯这才买通了他的心腹,把我跟我儿子当成是他的妻儿送到了他的身边。”
徐大山顿时眼神狠厉的看着那平阳侯,从牙缝里里挤出几个字。
“ 她说的是真是假?”
平阳侯在徐大山的瞪视下,额头上慢慢浸出点点汗珠。
嘴里强撑着,“忠勇侯,你你听她一个妇道人家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徐大山只是失忆,又不是真傻。
这件事情让所有站在一边的人,都只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时之前那个中年男子才问道,“这位大娘子,能否说说这水里有何玄机了吗?”
“今年春我们村有兵士回来,如说我夫君早就死在了战场上,我突然昏倒。
大夫说我是悲伤过度,可我给自己跟两孩子把脉,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很显然是已经中了毒。
无奈我找遍了家里,才发现后院的那口井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毒。
这毒药不会让人马上致死,但是一定会让人慢慢的虚弱致死。
我想到下毒之人一定没有想到,我不过是一个农户却曾经见过这种毒药的解毒方法。
我如果没记错,这种药也只有京城里的大户人家才会有的吧?”
说完双双又看了一眼段瑞辰,“不知道段老板现在愿不愿意送我去大理寺?”
“去去大理寺做做什么?”
段瑞辰听了双双这些话,一时还没在状况之上。
双双白了他一眼,“自然是去告状了,还能做什么?”
这时那墨绿便服男忽然生气,猛的摔了手中的茶盏。
“不用去了!
传朕旨意!”
瞬间,包间内除了双双跟齐家几个财之外,所有官员立马齐刷刷的跪下,自然也包括徐哲行。
双双见此情形,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想法,也带着齐家人慢慢的跪了下去。
中年男子也就是靖昊帝,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平阳侯跟她的外室陷害忠良,抄三族,十岁以上男丁斩立决!
其余人等往北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