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沉默片刻，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权衡着什么。他知道小李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最后，他缓缓开口：“好吧，我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绝对不可以把这些话传出去。”

小李点点头，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从李明那里得到真相。

“‘黑夜’项目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掌控信息流通。”李明低声说道，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参与者包括了几家大型科技公司、政府机构，还有一些暗中支持的投资者。”

小李的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疑问：“掌控信息流通？这听起来太可怕了。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利益？”

李明苦笑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疲惫，“这些公司希望通过控制信息来影响公众舆论，甚至操控选举。他们手中掌握的数据越多，就越能预测和引导人们的行为。”

小李愣住了，脑海中迅速拼凑出这个项目的复杂性。“所以说，背后不仅仅是商业利益，还有政治目的？”他喃喃自语，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没错。”李明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你知道的，数据的力量是无穷的。这些公司已经投资了数十亿，只为获取用户的隐私数据和行为习惯。他们希望通过‘黑夜’项目，建立一个无所不包的信息网络。”

小李的喉咙有些发干，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那你参与这个项目的理由是什么？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吗？”

李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安，“我最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参与这个项目时我并不知道背后的真正目的。后来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一切已经太晚了。项目的资金和资源已经卷入，想要退出几乎不可能。”

小李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揭露这些事情吗？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做！”

“我想过，但我怕牵连到我的家人。”李明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这个项目的参与者可不简单，他们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持，任何反对声音都可能被压制。”

小李感到一阵无力，双手紧握成拳，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但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找到办法揭露这些真相，让更多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