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外的白雪纷纷扬扬,亭内的蛊女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在南方难得一见的雪景,而是垂眸盯着自己的掌心愣愣的出神。
就在不久之前,她曾深刻的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体温,感受到了掌心下那蓬勃的生命力,也感受到了另一个人腹部那完美的线条和紧实的肌肉……
思及此,蛊女赶紧抬起被冻的冰凉的双手搓了搓脸颊,想将脸上那有些烫人的温度给降下去。
靠,不能想,完全不能想……
嘶——但说实话那家伙的身材还真不错……
蛊女赶紧揪了一把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都怪那家伙,本来聊的好好的结果突然说什么让她对比一下生病的人跟健康的人的体温看看有什么不同。
对比就对比吧,谁家好人会突然抓着一个异性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塞啊??!!
长的眉清目秀的,谁知道还是个流氓!
沉浸在不久前发生的一个“意外”的蛊女还没将思维抽离呢,就突然听到了小院的门被敲响的声音。
蛊女蹙了蹙眉,大冷天的又是谁啊??
她扬声道:“谁啊?”
但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见对方回答的声音。
蛊女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敲门了又不回话,有病?
见对方不回答,她索性也不管了,没听到声音就当外面没人。
但没过一会儿,一阵敲门声又传来:“笃笃笃。”
蛊女不理。
“笃笃笃。”“笃笃笃。”
“靠!”蛊女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有病吧!”
问对方是谁对方不回答,不理他了对方反而敲得越来越起劲。
蛊女骂骂咧咧的走过去猛地一把拉开了门,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有病的家伙:“有病……”
下一瞬,蛊女惊喜出声:“夏青溪!”
夏青溪笑眯眯的抬手挥了挥:“嗨~”
站在夏青溪身旁的与夏青溪穿着同款不同色衣服的余秽似笑非笑的对着蛊女道:“什么有病啊?”
“……”蛊女:“这天气有病,谁家好人会在南方下这么大的雪啊。”
夏青溪无奈的捣了捣余秽:“好了,快别逗她了。”
接着他又将视线移至蛊女的身上,眉头微蹙,担心道:“外面下着大雪呢,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啊。”
蛊女没好意思跟他们说自己因为腾暮雪的举措落荒而逃的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而是眼神闪了闪:“屋里暖和,而且我想着不就是开个门吗,所以就没穿。”
夏青溪将蛊女往小院里推了推:“快进屋吧,外面太冷了,你身体这才好,得多注意保暖。”
蛊女连连点头:“嗯嗯嗯嗯。”
几人边往屋内走边搭着话。
蛊女:“你们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我们也好去接你们。”
“最近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下了大雪,山里的路现在很不好走的。”
夏青溪摊了摊手:“我们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这儿突然就下大雪了。”
“这不是听说你的治疗很顺利吗,也都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趁着刚放假,我们就打算来看看。”
蛊女抿了抿唇,有些触动:“谢谢你们这么担心我……”
余秽诧异的瞥了她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了?改性了?”
蛊女咬牙切齿:“余秽!你一天不怼人是不是就心里不舒服啊??!!”
她转头又向夏青溪吐槽:“就他这种恶劣的家伙,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求婚的!”
夏青溪还没说话呢,余秽就对着蛊女摊了摊手,嘚瑟道:“没办法,可我现在就是有老婆了。”
蛊女:“……”
夏青溪揪了揪余秽的小辫子:“行了啊,挨揍了我可不会帮你的。”
余秽挑了挑眉,视线落到蛊女身上后又转到夏青溪身上,眼神示意: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