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梅一瘸一拐的走回到景阳宫的时候,满宫的奴才跪了一院子,娴嫔掐着腰,正指着众人咒骂,夏梅不敢向前,原地跪在了地上。
“娘娘,奴才真的什么也没说,奴才可以发誓,奴才若是说了什么对娘娘不利的话,奴才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夏福川对天发誓。
娴嫔心中冷笑,用虚妄之事发誓,什么天打五雷轰,普天之下被雷轰死的又有几人?
一个断子绝孙的阉人,还能有什么报应值得发誓的。
“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给我扯谎是吗?皇后当着皇上的面,亲口说的,你都已经招了,皇后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扯谎,难不成她会因为你,背上欺君之罪?”娴嫔胸口重重起伏着。
“这……”
听到这话,夏福川自己也懵了,他明明什么也没说,皇后怎么敢在皇上面前这样说,难不成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
夏梅听着娴嫔的话,不动声色的抬眸朝着夏福川看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皇后那边虽然弄得阵仗很大,但她被带进去的时候,孙天河还真的没有问她什么,只是问了问她那一日有没有当差。
难道是因为她身上有伤,知道她那一日没有当差便轻易放过了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夏福川的身上?
这也不应该啊!
不管夏福川是否忠心,也不至于一个景阳宫的总管太监,没有受刑,没有挨打,只是恐吓了一下,就把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
说过来道过去,娴嫔也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夏福川才是真正去做那些腌臜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