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蜜饯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喝了药有蜜饯吃。”
每天早晚喝苦药,一天喝三顿补汤,让我过得苦不堪言,可是又不能不喝,因为我喝完药和汤的碗,都要端去给郑显检查,免得我造假。
我接过迎春的药碗,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快速将迎春递过来的蜜饯塞进嘴里,脸都皱成苦瓜脸。
刚喝完药,郑邦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大喊着:“阿蛮,伊平姐姐可是来了?”
伊平每隔五天就进宫一趟陪我,今日正好是伊平进宫的日子。
我还没说话,迎春就连忙行礼说:“七殿下,三小姐还没进宫。”
郑邦嘟囔道:“我今日特意逃课偷溜出来见伊平姐姐的,再晚一些我都怕夫子派人来抓我了。”
我瞪大眼睛骂道:“你的脑子里长了草吗?国子监的夫子有多严你不是不知道,你逃课之事夫子告到陛下面前,你就得吃不了吃不了兜着走。”
郑邦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大不了就是被父皇打一顿,算不了什么。但假如错过了和伊平姐姐相见,我又得等五天了。”
我实在搞不懂郑邦为什么这一天天的心心念念都是伊平,这小子过了年才十一岁,要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