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平七年八月初七,苍穹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骄阳似火,
恰似一颗燃烧的金球,高悬于其巅,无情地倾洒着炽热光芒,那光芒似无数道滚烫的金箭,
直直地射向大地,将广袤的大地炙烤得滚烫,仿佛世间万物都被这高温点燃,随时都可能在这灼灼烈日下化作灰烬。
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一丝微风拂过,带来的不是清凉,而是更加令人难耐的闷热,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这高温蒸煮得沸腾起来。
陆铭瑾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布衫,那布衫虽质朴无华,却干净整洁,衬得她身姿轻盈而矫健。
她沿着尘土飞扬的道路疾行,脚下的黄土被烈日晒得干裂,每一步踏上去,都会扬起一小团尘土,轻轻落在她的鞋面和裤脚之上。
她的脸庞被烈日晒得红扑扑的,宛如熟透的苹果,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宛如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几缕发丝紧紧地贴在脸颊两侧,那发丝湿漉漉的,被汗水浸得有些凌乱。
然而,她的眼神却坚定而明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熠熠生辉,怀揣着师父华佗的谆谆嘱托,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归乡之路,向着那被瘟疫阴霾笼罩的沛国谯县飞奔而去。
此时的谯县,仿若一座陷入绝境的孤岛,四处弥漫着死亡与恐惧的阴霾。
往昔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如今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仿佛一座被废弃的空城。
那些曾经摆满了各种货物的店铺如今门窗紧闭,有的甚至已经破败不堪,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是这座城市痛苦的呻吟。
偶尔有几声痛苦的呻吟从紧闭的门窗后传出,那声音微弱而凄惨,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进人们的心弦,也让陆铭瑾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沉甸甸的。
陆铭瑾心急如焚,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终于抵达了这片受灾的土地。
她顾不上旅途的疲惫,甚至来不及稍作歇息,便立刻投身到紧张而艰难的救治病人的工作中。
在那简陋而拥挤的临时医馆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和腐臭的气息,那药味浓烈而苦涩,混合着病人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味道,令人作呕。
病人们痛苦地蜷缩在一张张破旧的病床上,那些病床有的缺了一条腿,只能用几块石头勉强支撑着,床单早已脏污不堪,分不清原本的颜色。
病人们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对生的渴望和对病魔的恐惧,他们望着陆铭瑾,仿佛望着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希望,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就在这忙碌而混乱的救治过程中,陆铭瑾结识了一位同样身为医者的男子 —— 玉立春。
玉立春身姿挺拔修长,宛如一棵苍松,屹立在这混乱的医馆之中。
他面容清俊儒雅,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沉稳,犹如夜空中深邃的湖泊,平静而神秘。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医者特有的从容与淡定,举手投足间尽显专业风范,每一个手势、每一个步伐都显得那么沉稳而自信。
起初,他们只是在忙碌中偶尔交流几句关于病情的看法,各自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为病人们把脉、诊断、施药,忙碌的身影在各个病房中穿梭不停,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
陆铭瑾会仔细地为病人检查脉象,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病人的手腕上,专注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她微微闭上眼睛,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仿佛在与病魔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玉立春则在一旁认真地记录着病人的症状和用药情况,他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字迹工整而清晰,偶尔抬起头来,与陆铭瑾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对病情的关切和对彼此的信任,那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他们之间流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在治疗过程中惊喜地发现彼此的理念竟如此契合,常常能不谋而合地想到一些治疗方法和药物搭配,这使得他们的交流逐渐多了起来,也越发深入和频繁。
每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那临时搭建的医馆上时,陆铭瑾和玉立春便早早地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他们会一同检查病人的病情变化,仔细观察每一个细微的症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转机。
他们弯下腰,轻轻地揭开病人的被子,仔细查看病人的身体状况,眼神专注而敏锐,仿佛在寻找着病魔留下的蛛丝马迹。
“陆姑娘,这位病人高热不退,且伴有咳嗽气喘之症,我想用石膏、知母清热泻火,再辅以杏仁、麻黄平喘止咳,你觉得如何?”
玉立春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专注地看着陆铭瑾,眼中满是询问之色,那眼神仿佛在说,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生死,容不得半点马虎。
陆铭瑾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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