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如此语气,竟然跟董艺祯的一样。
问天观的那一缕董艺祯的魂魄,不认为自己是董艺祯,不愿继承那份因果。
此时从聂子钧口中说出相似的话,心情一模一样。
殷云是殷云,聂子钧是聂子钧。
陈夏莫名激动,他其实更希望是这个结果。
“他的瓮葬法,能够将所有修为隐藏起来,你可以理解为一枚血丹,能供我随时突破。”聂子钧竟然毫不隐瞒地说出来。
陈夏认识他一百多年,从来没跟他聊过这个话题。
一则,这是自己的一个最大的秘密之一。
二则,认为聂子钧不需要这种,没有交流的必要。
所以聂子钧主动说出殷云的秘密,这……就叫友谊。
“但我忘了,从来没动过,直到……”
“他的瓮葬法,你知道吗?能不能告诉我,教我?”陈夏满怀期待地问。
聂子钧沉痛地说:“你不是收集了很多瓮葬法吗?其实,这世界上根据不存在最好的瓮葬法。即使是他的,可能也会令你失望。”
陈夏二话不说,将苏子义、董艺祯的瓮葬法,全部拿出来,要聂子钧品鉴。
聂子钧却不感兴趣,吐槽道:“再精妙的瓮葬法又如何?重活一世,再苦一次罢了。”
陈夏正色道:“不要太过于悲观了,只要不死,就要抗争,我就不信没有任何办法。”
聂子钧没有再拒绝,接过秘籍。
手放在苏子义的瓮葬法上,有点颤抖。
“苏兄,我一直想窥探你的秘法,你却视我为仇敌,万万没想到,你的秘籍,我却是以这样的机缘得到。”
聚精会神看完,哈哈大笑起来。
“如何?”陈夏急忙问。
聂子钧却不评论,再去看董艺祯的瓮葬法,也是抚掌大笑。
“此人也是大才!”
“他与我同一个时代,但我却不知他到底是谁。”
董艺祯的前世自然不叫董艺祯,陈夏对他的前世不感兴趣。
“这些瓮葬法,可以各取优点,融合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