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是说，这个远古魔心的主人，真的没有死？”

江阳深吸一口气，看向盘膝坐在远古魔心不远处的叶思思。

叶思思似是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江阳，对着江阳展颜一笑，重新开始感悟。

柳神的声音此时传来道：“不，应该是真的陨落了，只不过到了这个境界的生命，已经不局限于肉身之上，阳神之上，便是混沌，这个层次的生命，是普通生灵无法感知的存在，哪怕对于普通的神魔来说，也是神！”

江阳顿时吃了一惊。

他已经对远古神魔评价很高了，没想到仍旧低估了远古神魔的实力。

远古神魔对于普通神魔来说也是神，这一点江阳没什么概念，不过从山羊头和柳月凝眼中的向往不难看出来，他们对于远古神魔的憧憬和崇拜。

让江阳感触颇深的是，柳神说的阳神之上便是混沌这句话。

江阳还未修炼出阳神来，甚至不知道阳神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可阳神之上的混沌，江阳是有所了解的。

如果没有想错的话，天上那些仙人如今的状态，也是处于混沌之中。

也就是说……远古神魔的实力，是和仙人比肩的。

“你想到了？”柳神笑着问江阳。

江阳点头，苦笑说道：“我原以为仙人是这个世界上境界最高的存在，没想到远古神魔的境界和如今的仙人竟然旗鼓相当，远古的人类是如何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的？”

柳神平淡的说道：“如今天地间的蝼蚁，不也是活的好好的？”

江阳愕然，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柳神评价人类。

没想到在柳神眼中，人类和蝼蚁并没什么不同。

这样听来虽然让江阳有些不舒服，他毕竟是货真价实的人类，也就是柳神口中的蝼蚁，可仔细想来确实如此。

如果远古魔神的实力相当于混沌的话，那人类在这些强大的面前，确实弱小的和蝼蚁没什么不同。

远古时候的魔神，恐怕对于人类也没什么兴趣，甚至连吃都懒得吃的那种状态。

一不小心就能踩死一个族群，这恐怕才是人类面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