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江阳诧异的问道，旋即眼前一亮。

“你想到了？”

这次却是柳神微微一愣，明显没想到江阳的悟性竟然如此之高。

实际上，哪里是江阳的悟性高，实在是蓝星大好青年虽然没有真正的修行过，修行的理论却无比的充实。

在某种程度上，以江阳在蓝星上看小说看电影来的认知，甚至能够给某些仙人讲道。

江阳哑然失笑，说道：“是想到了一点，不过不知道对不对，还请柳神指点。”

一旁的山羊头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子，吹牛皮也不是这般吹法，连本尊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能知道？”

柳月凝虽然没有说话，不过下意识的点头，很明显认可了山羊头的说法。

连他们这等真正的神魔都不明白司职和天道，江阳一个神魔二重天的小子明白个卵卵，半仙之躯也不行啊，半个就是半个，又不是一个。

江阳白了山羊头一眼，没理会这没见识的货，一本正经的看着柳神，问道：“真正的理论我可能说不出来，不过一些粗浅的道理，还是能讲出来的，所谓的天道和司职，恐怕代表的是改变和创造，而我现在所使用出来的仙法，也只不过是刚刚能够使用出来，我……说的对吗？”

柳神眼里猛地闪过一丝精芒，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点头说道：“你的悟性，的确是我见过最高之人，你说的没错，这其中正是涉及到沿用和衍化，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借用和创造，你和仙人之间的差距，便在这里了。”

“可是为什么如今的仙人，都陷入混沌之中？”江阳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们的天道，出了问题。”柳神解释道。

果然是天道出了问题，也就是极瞳之渊那个仙人回响中提到的撕天。

祂们想撕天，没想到被天弄成了这般模样。

如今很明显，他们的扭曲和混沌，并不是自己修炼来的，而是修炼出了问题。

“那……柳神还让我找司职或者位果？”江阳倒吸一口气，狐疑的看着柳神。

“有些路，总要有人走。”柳神忽然叹息一声，说道：“不用勉强，我也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如果觉得不可为，大不了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