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门,一面三米多高的木墙映入眼帘。
木墙上还有站哨,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东倒西歪的打瞌睡。
一扇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木门前,站着一个闭着眼睛,摇摇晃晃,打瞌睡的山匪。
白虎悄无声息的靠近,同样一口咬掉了他的头颅。
骨头断裂声和尸体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
木墙上,其中一个山匪迷迷糊糊醒来。
白虎听到动静,赶紧躲了起来。
山匪朝下面看了一眼,
昏暗火光下,隐约看见守门那人倒在地上。
那山匪不由轻嗤一声,口中嘟囔。
“还说我们偷懒,你不也睡得挺香。”
收回目光,山匪又迷迷糊糊的环视一周,看清没看清,反正是看了。
周围虫鸣声不断,一切安好。
山匪找了个位置,四仰八叉的斜躺着,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可能距离远、看不清的缘故,山匪竟全然没有发现,地上那人没有头颅。
白虎等到木墙上那山匪睡着,这才悄悄从后门进入山寨。
山寨外紧内松,守门尚且如此,里面的山匪基本就没有任何警惕心。
再加上此刻夜深人静,白虎大摇大摆的走在一个个茅草屋间,竟没有遇到一个人。
只有山寨前院火光冲天,十分亮堂。
喝酒划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显然他们的狂欢也快接近尾声了。
暗中观察了一年,白虎对他们的作息早就心里有数。
推开虚掩的房门,白虎走了进去,紧接着,屋里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舔了舔嘴上鲜血,白虎从茅草屋中走出,
然后,朝着下一个茅草屋走去。
短短半小时,白虎已经悄无声息的咬死五十三人。
占了山匪的一半。
但这些远远不够,白虎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它一口一口吃掉自己母亲的一幕。
母亲说,老虎不能拥有感情,但它心里有恨。
这些人不死,对它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正要继续,
突然,前院方向传来桌椅板凳互相撞击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片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是往这边而来。
显然,那群喝酒的山匪准备回来睡觉了。
这群山匪每天喝酒喝到大半夜,回来睡觉的点都不一样,白虎也没料到,今晚会这么早。
嗅了嗅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白虎都觉得有些呛鼻,那群山匪必然能够闻到。
不再小心翼翼,白虎抓紧最后的机会,疯狂的在一个个茅草屋中穿梭,被扑开的门,还有戛然而止的惨叫,不断响起。
终于,有人闻声,衣冠不整的从茅草屋中跑了出来。
睡眼朦胧的表情,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陆续的有人出来,然后聚在一起。
循着声音,朝着白虎此刻所在的那那间茅草屋走来。
茅草屋中突然又变得静悄悄的,等人群走近了,这才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人群中顿时有人发现不对,
“不好,是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