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苏晴晚的总公司。
站在办公室宽阔地落地窗前,陈述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上川流不息地蚂蚁,感觉自己手里缺一杯装逼用的摇晃红酒杯。
哎~
人果然要出来走走。
这心情一下就变好了。
咔嚓咔嚓咔嚓。
陈述嗑着瓜子,听得沈慎言眼冒嫉妒羡慕。
他在这里处理挖人奶奶坟的事情,陈述在这里嗑瓜子。
好好好。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真是太好了啊。
苏晴晚是个实干派。
她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第一时间去做。
等到第二天。
苏晴晚宣布带着他去挖坟的时候,陈述的脸上还有一丝没睡醒的呆滞。
我靠!
你玩真的啊!
经过了一晚上的冷静,陈述其实已经不那么忌惮姚思曼那个神经病了。
姚思曼是有钱有实力。
可是苏晴晚也有啊!
只要牢牢抱住苏晴晚的大腿,陈述表示自己完全不用愁。
虽然吃软饭是有点那啥,但是吧——
是真的很爽啊!
更何况,姚思曼对他是阶级碾压,他喊不来家长,喊个女朋友来,也没毛病嗷!
陈述彻彻底底躺平了。
甚至已经开始玛卡巴卡。
墓园里。
“真的要迁啊?”
陈述看向苏晴晚和一大早就过来的苏晴雨。
苏晴雨牵着囡囡,“我听小晚的。”
苏晴晚平静道:“迁。”
“陈述,你知道的,我早应该带奶奶回家的。”
陈述顿住。
他确实是知道。
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满眼浑浊的老太太在神志不清地时候喊着妈妈要回家。
她忘记自己早就没有妈妈了。
可是在最痛苦的时候,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还是‘妈妈’。
陈述点头:
“那我们一起送她奶奶回家。”
沈慎言找的人很专业。
在不损伤奶奶一丝一毫的情况下,将她挪了出来。
苏晴晚上前一步,轻轻抚摸掉上面的尘土。
陈述看着那个小小的盒子。
是他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