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和徐慧真说话的时候,小理儿坐在小竹车里,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被改放到盆里的金鲤子。
路上徐得庸虽然给在路过的河里换过两次水,可天气热被带了一路,在盆里只是嘴巴合动,看样子活性不大。
其实小理儿叫小鲤儿的话,更会显得可爱。
过了片刻小理儿才抬了抬小手臂,看着徐得庸道:“啊……。”
徐得庸笑着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道:“哦,大鱼鱼啊,晚上熬汤汤给理儿喝好不好。”
“啊。”小理儿扒拉了一下脸,又歪头睁着大眼睛去看大鱼鱼。
徐慧真这时道:“之前那个少年马飞来过,我告诉他你午后回来。”
徐得庸微微有点诧异道:“这小子的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积极了!”
徐慧真笑了笑道:“你知道那天我们回四合院奶奶那,马飞从我们家出去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又去了小酒馆。”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这小子又去喝酒了?”
徐慧真道:“倒只是喝了点啤酒,不过他和四合院的邻居何雨柱似乎发生了一点不愉快,而且喝酒的时候,两人是和陈雪茹一桌的。”
徐得庸闻言顿时微微一愣,感情那天何雨柱黑脸回来是因为这?
马飞是刺头,何雨柱这货的嘴巴也不饶人,两人都不是啥省油的灯。
不过,两人不愉快难道是为了陈雪茹?
何雨柱有点心思也就罢,马飞这小子凑什么热闹!毛张齐了?
夫妻两人聊了片刻,徐慧真便到前面小酒馆去了。
徐得庸将放鱼的盆端到屋内,让小理儿继续看,自己安稳的吃饭。
饭后,父女两人躺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打瞌睡,在竹椅的摇晃中,小理儿很快就睡了过去,
徐得庸也小憩片刻,然后将小理儿抱回小床内,将她的布娃娃给放在她旁边。
随后拿出木工工具,在外面的葡萄廊架下面做起木工活。
葡萄廊架他已经给固定过,准备做一个秋千椅,回头小理儿可以坐在上面玩,再做一个木马,给闺女玩耍的玩具要备上。
嗯,回头再大点做一个滑滑梯,反正院子够大,整成了一個小型游乐场也成。
半个小时后,外面传来敲门声,他停下手头的活过去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马飞兄妹两人。
徐得庸摆手让两人进来。
修钟表这类的东西其实不难,只要沉下心来理论加实际,一些简单的小毛病很快便能自己修,主要还有找准、调试要麻烦一些。
给两人讲解一番,又扔给他们一本淘来的简单机械方面的书,便让他们自己研究。
兄妹两人看着书就有些头大,很快便看不进去。
马飞倒是对机械方面有点兴趣,将拿来做练习用的破座钟都给拆解,再安装,玩的不亦乐乎。
马瑛这漂亮小姑娘看了一会似乎兴趣不大,转头看徐得庸做木工。
看着徐得庸解木、刨平,一块块平整厚度均匀的木板便出现在他手中。
她忍了片刻才忍不住道:“那个你在做什么?”
徐得庸头也不抬的道:“做一个秋千椅给孩子玩。”
马瑛闻言眼中烧过一抹羡慕,谁小时候不渴望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可以满足孩子的各种要求,做各种玩的东西。
马飞见此也凑过来,嬉皮笑脸道:“得庸哥,我也想学这个。”
这货被徐得庸收拾两顿,直接一百八十多大转变,在搞清徐得庸脾性之后,更加有些“肆无忌惮”。
徐得庸从善如流的道:“可以,反正你只有一年时间,想学什么随你的便,明年这时候没事就甭来烦我了,而且以后你一三五过来,若是碰巧我有事就延后,其他时间你就去维修小院,有空的话我也会过去。”
“哦,知道了。”马飞浑不在意的答应道。
马瑛瞅着他道:“哥,你得好好学,不能三心二意,不然我告诉邰叔。”
马飞却是不怕她,道:“伱少管我,别忘了,你能过来还是沾了我的光。”
马瑛道:“那你又是沾了谁的光?”
马飞耿耿着头道:“你管不着。”
徐得庸看了这小子一眼,拿过锯子和墨斗道:“来先学着解木。”
说着示范告诉他怎么用,以及要解的尺寸,扔给他一截圆木,这小子便兴高采烈的干起来。
等锯子上手,这货“哼哧哼哧”的锯了一会,便知道这不是好活,好不容易锯下一块,也是和狗啃的似的。
这货甩了甩手,若无其事的对马瑛的道:“妹,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马瑛也有心尝试,点头道:“好。”
马飞连忙把锯子递给她道:“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去看书。”
马瑛试了一下,顿时知道弟弟给她的原因,不过小姑娘比哥哥有韧性,虽然的干的慢,但咬牙坚持到解完。
这让徐得庸也微微有些侧目。
很快,马飞这小子又说口渴,便想要直接去水龙头下喝凉水。
徐得庸没好气的道:“你这是嫌肚子里的虫子少吗!进屋喝热水,小心点,我闺女在里面睡觉的。”
说到虫子,马飞似乎想起不好的回忆,悻悻的进屋倒了碗热水。
那些年代吃过宝塔糖的人,可能都会有不好的回忆,比如拉出来蠕动的长虫子,比如拉出来半截还要用手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