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撇撇嘴道:“要是能另投胎我肯定去得庸哥家,有得庸哥在肯定天天有好吃的。”
闫解放眼珠子转乱转道:“解旷,咱一块。”
阎埠贵气的下手一人打了一下道:“什么东西,我天天养你们,是养了两个白眼狼吗!”
四个娃从大到小都不说话了。
三大妈道:“行了,老阎,你和他们置什么气,你们工资改革是不是要涨工资?”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情好了一些道:“嗯,应该会涨几块钱。”
闫解放闻言眼睛一亮道:“爸,你要涨几块钱工资?那我们每个月是不是可以吃几次肉了!”
其他几人也是双眼“泛绿光”。
阎埠贵没好气的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一点也不体谅我们的辛苦,涨那几块钱,你们是不是都要上学,学费、书本费等等不都得花钱。”
“啊……。”
几人顿时满脸失望。
阎埠贵道:“你们还啊,我还想“啊”呢!我得一直给你们当牛做马好些年,你们以后长大要是不孝顺我们,肯定没良心。”
……
许家。
一家四口的生活水平不错,正吃着面条。
许伍德边吃边道:“大茂,轧钢厂那我已经安排好了,下个月你就进厂实习。”
许大茂有些吊儿郎当的道:“我要是考上中专了怎么办?”
许伍德淡淡道:“你要是能考上,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以为你是刘光齐啊!”
许大茂不服气的道:“嘁,他考上又怎么着,回头说不上谁更有出息。”
许母笑眯眯的道:“嗯,我儿子有志气。”
许大茂的妹妹许小霞不像他们家人,有些内向,和何雨水差不多年龄,学习也不是很好,放学就待在家里,很少出去和院里的人玩,存在感不强。
许伍德也点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点道理,好好学习,只要你学会了放电影,便一辈子不愁。”
许大茂有些臭屁道:“那还不简单,回头您看着,这院里有一个是一个,没人能比得上您儿子。”
许伍德目光微眯道:“包括徐得庸?”
许大茂表情微微一滞,随即道:“当然,他也就会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娶了个有点资产的寡妇,说到底还不是蹬三轮的,回头我要是把娄晓娥拿……。”
“嗯!”许伍德神情一肃道:“大茂,以后这话不要乱说,你记住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没有成的事情不要到处乱说。”
“哦,我知道了。”许大茂嘴上道,心里却是有点没有放在心上。
许伍德自然看出来,不禁微微摇摇头,自己这个儿子还嫩着呢,不过他也知道成长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还需要他言传身教。
……
翌日,徐得庸一早起来,简单活动了身体,便将鸡舍给收拾了一遍,无非清理掉下面的粪便再给附上一层土。
当然,天气热了,难免会有一些不好的味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收拾完,盲盒开启。
两件汗衫背心落入其中,市场价一件一块三毛左右。
好吧,夏天来了,它是懂需求的。
吃过早饭,徐得庸便带着徐慧真娘俩离开,回娘家。
出了四九城,就可以看到一派农忙的景象。
田地里到处都是人影,驴车和独轮车来来往往。
俗话说的好:“好汉怕麦收,好牛怕大秋”。
干农活是相当相当辛苦的事情。
而且拔麦,有些地方是真的用手拔,不用镰刀,因为拔出来等于给地松了土,利于下步播种,同时也能把麦根当作烧柴。
在农村,没人舍得烧碳,各种柴火是必备之物,每个孩童学的第一件活可能就是拾柴火,见到枯枝、干草,拾回家当柴火甚至成为一种本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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