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慧真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徐得庸情难自禁占领高地,灵巧的嫩舌滑进口中,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
良久。
“媳妇,我难受……。”
“活该,谁让你自作自受。”徐慧真背对着他俏脸红润润的道。
“洞房花烛夜,你就帮帮我,用……。”
……
清露晨流,日高烟敛。
徐得庸起床将小理儿连人带床拿了出去,徐南氏让他一边去,她给收拾。
徐得庸也省了事,到外面拿着石锁锻炼臂力,腰子不能再锻炼了,已经太好了,再锻炼有人会受不了。
何雨柱打着哈欠出来道:“唷,得庸你这还醒的这么早啊!”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懂个毛线啊!”
何雨柱不乐意道:“嘿,你看不起谁呢,不就先讨了个媳妇嘛……。”
他话没说完,眼珠子一转,搓了搓手道:“哎,得庸,问你个事呗?”
“说。”徐得庸一边锻炼一边随口道。
“那个……。”何雨柱哼哧哼哧片刻道:“那个,昨天来的那个女的……咳,女同志是谁啊?”
徐得庸闻言,停下锻炼,有些怪异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柱子,你说的是哪个啊?”
“就是那个……。”何雨柱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个和大苏的同志一起的那个……。”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怎么着,看上人家了?”
“没有,没有。”何雨柱连忙否认道:“咳,我就是……就是随便问问。”
徐得庸逗他道:“哦,随便问问啊,我以为你看上人家了呢,若是如此,我可以让我媳妇给问问!”
何雨柱眼睛一亮道:“她还没有结婚?家里是做什么的?”
“结了。”徐得庸道。
何雨柱虽然没抱什么太大希望,可闻言还是心里一垮,表情写到了脸上。
“不过……。”徐得庸话音一转道:“又离了。”
“离了!”何雨柱瞪着眼珠子来了精神道:“感情也是个二……咳。”
这货嘴臭,也还得看人,当着徐得庸的面那个字没说出来。
徐得庸懒得再逗他,淡淡的道:“怎么,还看不起人家?实话告诉你,人家就是离过婚,你也没戏。”
“咋了。”何雨柱还有点不服气道,你徐得庸能行,他怎么就不行。
这货有点逼数但不多,徐得庸笑了笑道:“她比我媳妇还有钱,你说咋了!”
何雨柱:“……”
顿时有些蔫了,徐慧真开小酒馆,在他认知里已经很有钱了,那女人还有钱!
得,自己还是做做梦吧!
“咳……。”何雨柱咳嗽一声掩饰道:“那个,我就随便这么一问,得庸你不要多想啊,也不要和别人说。”
徐得庸笑眯眯道:“你昨个赚了我两块钱,让我不告诉别人可以,请我喝一顿酒吧!”
何雨柱一听顿时有些跳脚道:“你可拉倒吧,你那位就是开小酒馆的,还让我请你喝酒,徐得庸你心痛不痛,你爱咋咋地吧。”
说罢,也不锻炼了,转身回了屋。
徐得庸不禁摇了摇头,哎,年轻的柱子可是真有些小气啊,一点不像后来那么大气……。
……
徐得庸锻炼完,又将鸡舍给收拾了一番,心念移动开启盲盒。
“啪、啪、啪!”
几个小瓶子落入盲盒空间。
徐得庸定眼一看,竟然都是花露水!
“花露”二字取自欧阳修之词《阮郎归·南园春半踏青时》中的“花露重,草烟低,人家帘幕垂”。
得,算是夏天用的好东西,收着吧!
那边徐慧真已经醒来,只是手有些酸。
她起床甩了甩手,心里嘀咕道:“这个坏家伙,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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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