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容秉,此事可跟小妖我没有半分关系。”羚羊妖一脸苦涩,恨不能生吃了自己那位“好兄弟”。
“只是最近这几天,明里暗里有好几股势力,在大肆搜捕七彩麋鹿一族的血脉后裔,我那兄弟好些个同族被殃及池鱼,这才发些牢骚,说了些屁话。”
“心里可万万没有嫉恨之意,还望大王明鉴,饶了我兄弟二人一条贱命吧!”羚羊妖依然摸不清秦渊的路数,但身家性命操在其手,只能把他知道的所有都说了。此时羚羊妖除了哀声求饶外,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既然已经问不出什么来,秦渊挥手间一道劲风扫过,那只羚羊妖被彻底泯灭,化作点点碎屑飘落在地。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秦渊也懒得跟牲畜讲什么道义。
这哥俩方才在酒楼可是点了好几道“特色菜”,一想起这茬,就让他心头火大。
“七彩麋鹿,天妖后裔…”秦渊暗自琢磨。
哪怕此事与葬仙渊无关,但其中至少也牵扯到一位妖皇,甚至是几位。
否则一个有妖王坐镇的大型族群,怎么可能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更别说如今还在大张旗鼓的捕捉其相关血裔。
也许此事就是自己的一处突破口,哪怕查到最后,发现事与愿违也无所谓,左右不过损失一道分身罢了,他秦渊损失的起。
想到这,秦渊暗暗思量一番后,心中有了几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