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副校尉魏子良即将死在自家法器之下,两位道法供奉不得不强行偏转方向。
皆是闷哼一声,受到了一些反噬,运转法器也有些迟滞。
这就给了烛龙子机会,速度再次暴涨几分,趁城门法禁未曾全开,将武圣拳意凝聚于一点,破开了一丝法阵,越过东门,逃了出去。
片刻后神武侯秦战,两位道法供奉。城卫军校尉孙乔,以及鼻青脸肿的副校尉魏子良,和大量披坚持锐的城卫军,候府护卫,全都汇集在东门之下。
“侯爷,此人可不简单啊!未使用任何武技功法,仅凭借肉身就打破了城门阵法。”校尉孙乔有些凝重的说道。
“是啊,这贼子仅凭肉掌就挡住了我全力一击,让我毫无还手之力,莫非是武圣强者?”副校尉魏子良言语间有些惭愧还有些后怕。
秦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即使不是,也差不多了,最少也是凝聚了拳意半步武圣。”
“若非残留的拳意已经被法阵磨灭,应该会有人能认出来,毕竟此等强者可不是大白菜。”秦战有些可惜的说道。
“对了侯爷,不知这贼子夜闯贵府所为何图?可有损伤?”孙乔问道。
“我也不知,莫非是家父留下什么宝物是我不知道的?”秦战也有些疑惑。毕竟秦老爷子临走之前,该交代的早就交代清楚了,好东西都在自己身上呢!
这时候府的另一位道法供奉阴神出窍赶了过来。
“启禀侯爷,府内的损失已经统计出来了。”说到这里,供奉有些许迟疑“根据统计,侯府的西院客房丢了一张床。”
“什么?一张床?什么床?是何种宝物?”秦战有些奇怪的问道。
“呃!就是一张普通的灵檀木床。”道法供奉如实回答道。
此时不光秦战一脸懵逼,就连城卫军的两位校尉也一脸古怪。
整了这么大动静,就偷了一张床?这贼是有多闲的慌啊!
不过这贼子已经逃出城门,入了东坊,如同泥鳅入海,想要抓人就必须大规模调动禁卫军,这就不是他们两个校尉能够决定的了。
况且侯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损失,只是折损了些许颜面,实在不值得大动干戈。
心中如此想,但还是得问一声,毕竟侯府才是苦主。
“咳!不知侯爷如何打算,如果想要彻查,还需您亲自去宫中请旨,这样调动禁卫军封禁东坊,这贼子定然无法逃脱。”金甲校尉孙乔问道。
神武侯秦战嘴角抽了抽,心想我是得有多大面子啊!
整个东坊区有三十六个坊市,将近六百多万人,鱼龙混杂,帮派林立,封禁东坊最少要调动十万禁卫军,不然出了乱子谁担待的起啊。
能提出这么不靠谱的办法,这个孙乔良心大大的坏,明天非要参他一本。
神武侯秦战今天心情很不好,前几天老父亲刚走,今晚又有贼子夜探府邸,结果人还没抓住,心中有气无法发泄,这孙乔还正好撞在枪口上。
“哼,不必了!”秦战连说句话都欠奉,带着自己的人掉头就走。
只留在原地的两位校尉面面相对。
副校尉魏子良有些羞愧道“大人,卑职失职未能拦下那贼子,愿意承担主责。”
“唉!罢了,明日都护问责,自有我去分说。你已经尽力了,若非那贼子不敢下杀手,你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孙乔顿了顿又吩咐到“今晚动静已经惊扰了诸多贵人,后半夜一定要瞪大了眼睛,再出现差池,我也保不住你。”
言罢孙乔跨马而走,今晚的乱子,若非他是当朝太后的亲侄子,可能明天这官职就被撸了下大狱了,没有任何人能够轻视一位实权武侯。
这还是神武侯府威势大减,今晚没有什么损伤的情况下,即使如此依然免不了吃落挂。
神武侯府 前院 门房门口
刚刚挨了大管事一顿训斥的罗二蛋,正郁闷的站在秦渊房间门口。
“奇怪了,今天咋就睡得这么死呢!还这么倒霉刚好被抓包,若不是七爷一直是由我照顾的,这次少不了一顿打。”
想到这罗二蛋反而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