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出宫之前,刘北虽然没有再伺候他了,可是每回有事儿进宫还是会想着给他带点儿东西,得到允许的话甚至还会见见面。
见太子这郁闷样儿,刘北哪好再说别的,连忙招呼人去拿酒菜来。
中堂,太子进去了毫不客气就坐在主位上。
见他心情不怎么好,刘北赶忙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事儿不顺心,莫不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得罪殿下?
您给句话,我马上想办法收拾他。”
闻言,太子眯眯眼看向他,道:“是父……”
父字一出口,刘北心知不妙,赶忙打断道:“皇上和娘娘们肯定不行,除此之外。”
“哼哼。”太子回了个假笑,随即阴阳怪气道:“可以啊刘大伴,混这么些年果然不是白混的。”
“嘿嘿嘿嘿。”刘北尴尬一笑。
太子指了指旁边坐位道:“坐坐坐,假客气什么,我就是郁闷得紧想找个人说说话,今儿个你陪我吃点喝点聊聊天。”
“好勒。”刘北听话的坐下。
不一会儿,一张大桌子和两张椅子被抬来中堂,紧接着菜和酒也上桌了。
二人入座,太子开始说着这些年他经历的事儿,刘北时不时跟他同仇敌忾骂上几句,时不时又陪着笑。
这些年刘北也干了不少事儿,东厂处理各地作乱修士,很少碰见处理不掉的。
因为东厂存在,全国各地修士作乱的案子概率急速下降。
筑基一般是不会搞事儿,搞事儿的多是那些不知所谓的炼气修士。
总得来说,刘北把东厂打理得还算不错。
太子跟刘北聊了很久,郁闷的心情得到释放,直至夜幕降临喝得五迷三道才被人抬回寝宫。
翌日,太子头疼的坐起身。
“咯吱~!”
推开房门,入眼就是数不清的奏折。
他伸腰道:“哎呦喂~!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