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但丁茫然地指向自己。
{我?欺负希斯克里夫?}
小主,
没有在意或者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罪人们,耐莉自顾自的说着话。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想听到你的消息!!!
“......”
说着耐莉就拉起希斯克里夫的手,想要让他进屋。
就在这时耐莉终于注意到了一旁一直在淋雨的罪人们。
{他是在看我们吗……?}
(奈莉:希斯发达了带回来这么大个钟!!!)
耐莉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罪人们,她似乎并不清楚罪人们的身份。
紧接着她有些高兴地说道。
“我想大胆地去猜一下……你们是我们亲爱的希斯克利夫的朋友吗?”
“啊……”
“啊……嗯……对。”
“朋友……?我们?”
“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亲密关系的范围,人们将其定义为区分朋友和熟人的界定线”
对于耐莉的话罪人们各有所反应,大部分都感到……‘啊,朋友,我们?’类似的情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巴士上所有罪人的关系都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情况,虽然众人确实可以算是希斯克里夫的朋友,但总归来说没有这么直接说过,就显得有些有些……尴尬?
罗佳及时反应过来,跳出来说道。
“当然我们是朋友,宝贵的友谊,在火中锻造!实际上是多次火(灾)。”
(大扑棱蛾子:我没意见。)
相比于罗佳的友善,奥提斯就显得有些……刻薄了。
“你亲爱的希斯克利夫的好朋友们快要冻死在雨里了,女士。”
经过奥提斯的提醒耐莉这才注意到,罪人们都现在还在淋雨,于是带着歉意说道。
“啊,抱歉,我尊敬的来宾们,欢迎你们今天来到这里!我今天太忙了,才让你们都站在雨中,请进,请进!这里面比外面暖和一点。”
和外面相比呼啸山庄的内部相当黑,但是…
“……这个庄园里有颜色。”
堂吉诃德看着眼前的景色感到十分惊讶,对此希斯克里夫炫耀般的说道。
“我跟你说过了什么?我能在这座庄园里看到色彩。”
随后他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好吧……反正都是钱买的。
信不信由你,庄园里挂着的灯笼能让事物重新焕发出色彩。”
“啊,使物体恢复原来的饱和度的灯笼,这些都是相当昂贵的奢侈品,不是吗?”
虽然大部分东西的颜色仍然看起来像是褪色了一样,给人一种沮丧的感觉,,但这也好过外面的灰色。
就在这时,希斯克里夫想要询问关于凯瑟琳的事情。
“所以凯西在哪……”
“希斯克利夫!请告诉我你离开我们后的生活,嗯?你一直住在哪里?你吃得好吗?呜哇,你瘦了!”
希斯克里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耐莉打断了,不得不说起耐莉真的像个见到自家儿子的老妈子。
“啊,啊我……”
“我很高兴你没有迟到太久,我们一直在等你的到来。”
希斯克里夫精准的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词。
“我们……?”
耐莉没有回答希斯克里夫,只是一边观察着希斯克里夫一边说着。
“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精致的衣服,精致的头发……天哪!你已经长成一个真正的绅士了,不是吗?你真是个受欢迎的小伙子,有一群朋友什么的。”
“啊…是吗……我?”
希斯克里夫有些不适应,毕竟他从来没有像这样被直白地表扬过。
“当然!离远点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耐莉说得太快了,希斯克利夫根本插不上任何一句话。
“耐莉……是吗?
你和希斯克利夫究竟是什么关系?作为他宝贵的朋友同事和战友,我不禁好奇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奥提斯正在大摇大摆地扫视庄园的内部,突然问了耐莉一个听上去就十分可疑的问题。
(话说这真的很可疑吗?我感觉挺正常的。)
“哦……我……让我想想看看,希斯克利夫的我该怎么说呢?
保姆吧,我猜?”
“保姆?”
以实玛丽对此感到十分震惊,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比如你帮希斯克利夫擦鼻涕,给他换婴儿服,然后……是我想的这保姆吗?比如你帮希斯克利夫擦鼻涕,给他换婴儿服,然后……是我想的这保姆吗?”
鸿璐依旧露出了他那迷之脸红微笑着说道。
“当婴儿对食物挑剔时,保姆会用勺子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