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念微微挑眉,上下打量,说完就结束这个话题:“自然是用眼睛看的咯,裴大人查案要紧,私事先放一边。”
裴云初嘴角抽了抽,抱住自己,想皇上的一天……
潘知礼不过迟顿了一下下。
就被陆清婉又揍了一顿!
“畜生!潘知礼你就是个畜生!”
潘知礼双手抱头,缩在了角落里,弱弱道:“我当时被方归燕所欺骗,误以为你肚子里怀得不是我的种,我才给你下药的……”
陆清婉:“把话说清楚!”
潘知礼:“有一天,方归燕跟我说,她看到你与男子在幽会……”
陆清婉:“血口喷人!哪一天!说!”
潘知礼:“中元节那天……”
陆清婉气得双手撑腰,咬牙切齿道:“老娘那天一直待在房间,哪都没去!”
潘知礼:“方归燕她说亲眼看到男子进了你的房间,许久才离开。”
陆清婉痛恨道:“你当初为何就不与我求证一下!”
潘知礼:“方归燕说……”
陆清婉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抬手,重重地给了潘知礼一耳光,厉声道:“方归燕说!方归燕说!方归燕说!潘知礼,你真是个猪脑袋!你当真以为那天是你醉酒失手把我推进水井的吗!不是!是方归燕!是她偷偷跑到背后,趁乱把我推下去的!”
掉进水井的那一瞬间。
那个推她肩膀的手,是暖的!
而她与潘知礼站在外头争吵许久,手是冰凉的……
她在水里挣扎时,听到方归燕的声音!
潘知礼一脸不愿相信的样子:“……”
陆清婉冷笑:“你这些年受她威胁,对她唯命是从,滋味如何?她与别的男子幽会,你只能忍气吞声,滋味如何?如今,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野种,你为何不给她下药,毒死那个孩子啊!”
“……”
潘知礼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下去!
上官念与裴云初对视一眼。
这瓜挺大的。
陆清婉嘲讽道:“潘知礼!你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孬种!你怕方归燕告你谋杀!你怕死!你宁愿戴绿帽也不敢动方归燕一根汗毛!杀你的人不是我!是方归燕!是她把你推下水井,我才有机会把你拽入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