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玉楼东实习餐厅,两桌酒席坐满了人。符红军坐在轮椅上,脑袋缠着纱布,手举着酒杯:
“危难见真情,废话不多说。我符某今个蒙难,承幸朋友不弃,助我于此,必永生不忘。这杯酒敬大家了!待来日我东山再起,必有厚报。干!”言毕一口吞下。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而常旭和符学军则两杯茶水下肚,吃了几口饭菜,便对符红军道:
“明天还要上学,你们慢慢吃,我们就先走了。”
符红军关切地问一下常旭手臂和头的棒伤要不要紧。然后认真的叮嘱了符学军几句,便让他俩离开了。而周围举杯待饮的众人,则凝重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少年。
“军哥,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昨晚乱坟岗大战,他可是……”陶勇迷惑地问道,但被符红军严厉眼色禁止。
但是,另一名刚才同行的知青忍不住兴奋地讲道:
“今天下午,他几乎是一人,就把船码头纠察队那十几个家伙给收拾了。那一身惊人的功夫,闪展腾挪,指东打西,刀枪不入,简直就是一个英雄了得!”
“别看年纪小,一身精瘦精瘦的,动作却快如闪电,力大凶猛就象下山的猛虎!”又一知青喃喃自语佩服道。
“哦!你们这一趟出击,还有这么些故事?快,快说来听听。”符红军眼睛一亮,装模作样的转身,盯着陶勇问道。
就在这时,餐厅外进来了一光头壮汉和一老道,两人边走边回头,频频朝马路外看去。
“军哥,来晚了,抱歉抱歉!”光头大汉扭曲着刀疤脸,推笑着向符红军施礼。
“不晚,不晚,蓬莱仙师无厘子大人和贾兄,俩位只要能来,就证明眼里有兄弟,我此生无憾矣。”
“什么无憾不无憾的,别他妈文邹邹的。那个,那个,刚才看到你兄弟和那高手怎么走了?”
“哦,那是学军的同学。他们明天还要上学,先走了。来上酒!”付红军故意暗示什么道。
俩人见此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贾和尚怪眼一瞪道:
“别急着,两件事。”
光头凶汉贾和尚和老道,将符红军轮椅推到一边,低声道:
“第一,和你兄弟一起的那个家伙,是什么来头?昨晚乱坟岗突然出现的七彩虹光结界,你也是都看到的。悬在七彩虹光当中的那个古鼎形虚影护阵,在场那么多人,只有他一个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