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枫是女的,多少还有些难为情,就搬出了石宽来,说道:
“石宽今天托人带信给贤莺了。”
“哦!”
罗竖吹灭了桌子上的小油灯,把被子扯上了一点,搂住高枫。石宽和文贤莺是一对情侣,情侣之间的信件他不想过多了解。
高枫却和罗竖完全相反,慢慢的又开口道:
“那石宽真是粗俗,摸啊抓啊都写了出来。”
“他没什么文化,能把字写出来就不错了,还盼着他能吟诗作对呀。”
罗竖是理解石宽的,情侣之间说一些不怎么文雅的话,那也情有可原。
高枫挪了挪身子,朝罗竖的怀里蹭了蹭,接着说道:
“石宽说李狗兴给他派了轻松的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听这话,罗竖立马来了精神,好奇地问:
“你是看了信,还是贤莺跟你讲的?”
“我看了呀,我可是抢着看的呢。”
高枫有点小得意,手指在罗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把今天抢文贤莺信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罗竖听后,知道自己去找李连长说的那番话起作用了。石宽能去干轻松点的活了,可重活还得有人干啊,他并不是特别高兴,缓缓说道:
“就算石宽能回来,也改变不了所有矿工被剥削的事实。”
和罗竖相处这么久,不能说心有灵犀吧,但罗竖心里想什么,高枫还是能猜到个大概的,她抬起头,有点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