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偷偷摸摸的离开,文贤莺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她实在不想再聊那个话题了,于是用脑袋轻轻撞了一下石宽的脑袋,娇嗔道:
“还敢让我晒得跟包公似的吗?”
石宽把人往上一抛,笑嘻嘻地回答:
“敢啊,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在我背后,正好帮我挡挡太阳,就是要晒黑你。”
“哎呀,我中计了,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文贤莺的双腿不停地蹬着,拼命挣扎。
都到背上了,石宽哪会轻易放人,他双手紧紧勾住文贤莺的脚弯,把人牢牢固定住,然后撒腿就跑,还乐呵道:
“想下来?先给我捶捶背,捶舒服了再说。”
“我捶,我捶死你……”
文贤莺一只手勾着脖子,另一只手挥舞着小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石宽的肩膀上。
两人嘻嘻哈哈,快快乐乐,在人迹罕至的原野上狂奔。就像他们的爱情,暂时还只能避开人群,才能享受这份甜蜜。
打累了,文贤莺就不打了,反正也舍不得真打,干脆紧紧抱住,咬着石宽的耳朵说:
“你说带我去好玩的地方,这就是好玩的地方啊?”
“不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