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煊瑾心中立刻警钟长鸣。
这段时间以来的历练,让他的性子更加沉稳了,也增长了许多的阅历。
仅凭一个照面,南煊瑾立刻判断出对方是一个极为出色并十分危险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是在漠视他? 还是觉得他压根没有威胁?
短暂的几秒,南煊瑾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念头。
但他神色不变,也什么都没说,抬步走了进去。
这也是南煊瑾第一次来挽渌家里,他目光慢慢环视着四周,试图找出一切异样的蛛丝马迹。
门口没有男人的鞋,应该不是常来的,所以没有拖鞋。
嗯…有男人的外套。
还是两件。
…
挽渌本来是想自己去开门的,可她又因为楼沄之而头疼不已。
因为楼沄之的衣服,几乎全都湿透了。
她亲了他好几口才安抚成功,让他答应在房间里待着别出来。
幸好有三个卧室,一个用来藏人,剩下还有两个。
呜呜呜,她一定要继续努力,赚钱买大别墅!
让楼沄之先藏起来,这是挽渌眼下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他衣衫不整的,说话也毒舌,南煊瑾脾气也不是太好,要是一个不小心顶呛起来,那真的是……
君离的脾性她还是更放心一些。
再者来说,一下子出现两个人,她真的很担心南煊瑾的精神状态。
说到底,这事还是怪她。
南煊瑾没看到挽渌的身影,他也没出声问,而是神态自若地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自然交叠,气势凌厉逼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楼沄之看似是“藏”了起来,实则是调动了全身的感官在听外边的动静。
客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他预想中的打闹场景,显然是没有的。
传闻中南家的独苗苗太子爷是个嚣张跋扈不学无术的问题少年,可如今…
楼沄之不由得眉心紧蹙。
传闻确实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