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你就把我摔地上了”。
醒的真是时候!
这得感谢我,要不然,那种变身的滋味,会让她铭记终生,估计比生孩子疼多了。
在沈鹤鸣的时代,雪山上并没有欢喜花,那块冰里,也许掺入了稀释过的蛇毒。
“所以,一切都是那条蛇在作祟……”。
林初羽也明白了:“的确有欢喜花的味道,而且要比它臭的多”。
欢喜花、圣女、蛇胆莲、鱼肚青……。
雪山上发生的一系列怪事都与之有关,但现在,我们对它的了解还是张白纸,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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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鹤鸣天葵吗?”。
她摇头,反问我是不是年轻人别在怀里的那朵葵花?。
我没见过,不敢胡说。
虽然林初羽做的梦都是些片段,却能很好的衔接在一起,我相信,那个年轻人还会再出现,不过眼下,要先捋清楚各个事件发生的时间点。
目前来看,这次的梦似乎要早于之前的,也就是说,在吃下毒冰以后,又被蛇咬了一口,才拥有了控制奴仆的能力。
“……是这样吗?我可不知道”。
“一定是这样的”。
我很有把握,这和张阿婆说的推三变是一个道理,起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后来和林初羽的梦境一对照,突然大彻大悟。
“变”有入窍、入血、入心之说,何为入窍?入鼻入口,且顺序不能打乱,要先闻后吃,小男孩跳过了第一步,直接吃下毒冰,当然受不了。
“那我旁边的人呢,他是咋回事?”。
两种可能,一是沈鹤鸣没察觉到自己的方法有误,单纯的认为头一个实验品不够强壮,便换了个成年男子。
这人显然坚持的时间更长,离成功只相差了一步。
第二个原因是浓度,没掌握好,导致再次失败。
我认为应该是后者,虽然没亲眼目睹过三趾人变身,但通过其他人的描述,入鼻窍的变异者,腋下有翎毛,手臂却不会羽化。
“只有我成功了呗”。
林初羽静静的说:“可沈鹤鸣并不满足,还要入血变,所以又梦见被蛇咬”。
“那你到底是谁啊?”。
“我……”。
她也愣了:“对呀,这人到底是谁?”。
不管梦里的主人公是谁,总之她是幸运的,前前后后经历过三次地狱般的折磨,一次比一次痛苦,仅凭这一点,沈鹤鸣就该千刀万剐。
“背后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在他眼里,吴氏遗族根本不算是人”。
“希望这个恶梦快点结束吧……”。
林初羽叹了口气:“还有最后一变”。
也是最重要的一变,入心变!
她能使用幻死术,甚至屏蔽自己,或许就是这一变的结果。
张阿婆说,人在入心变后,会产生脑香,我伸着鼻子,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挤的她无路可走。
“闻啥呢?”。
林初羽有点不知所措。
“你身上什么地方最香?那种能让人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的香”。
她抬手撩了一下鬓角:“你是认真的,还是想勾引我?”。
我立刻后退一步:“认真的”。
“……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