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阎埠贵迟疑了下。
是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这混小子要是天天的折腾自己,那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不说别的,就说挣点钱都不够见天的安新玻璃呢。
众住户们见这父子俩说起话来都阴阳怪气,云里雾里的,觉得有些不大对头。
但也没人多插嘴。
见并没有其他大事后,就都回去继续歇着了,毕竟明天还得上班呢。
院里就只剩下了父子俩。
“你小子,你是要疯?”阎埠贵咬着牙说道:“这玻璃钱,你给我出!”
“没问题。”阎解成也不否认,只是笑道:“我给您出玻璃钱,您给我出治病钱,实话跟你说,我的那个房子已经卖给了李猛了,现在就差您这房子,爸,别怪我心狠,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等于毁我,那以后有我一天,您就没安生日子。”
“您也可以报派出所抓我,您看着办吧,怎么着我都能接受。”
瞧着阎解成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阎埠贵是越看越来气。
把心一横,一咬牙道:“好小子,你激我是吧?你爸也不是吓大的,你就等着蹲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