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之内,剑木宗几乎所有的武宗武皇汇聚,按等级在九重台基上落座。
最高处的宝座上,郑家老祖锦衣博带,一幅威严的模样。
冷厉的目光扫荡四周,令绝大多数人噤若寒蝉,一动也不动。
第五重台基的中间,一个老者被厚重的玄灵精金锁链束缚着。
锁链上还的锐利的钢刺,深深刺入了老者体内要害之处,让他手力气也难以发挥出来。
鲜血淋漓而下,在地上流成了小河。
八个准宗的强者牢牢的扯着手中的锁链,令虚弱的老者动弹不得。
此时的他,就如同刀板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郑家老祖目光游转几周之后,重重的落在了老者身上。
“章志远!今天……你总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呸!郑老狗!你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在我身上泼的脏水还少吗?”
“早在几十年前你就想算计我了吧!”
“想不到,你昨天假惺惺的请我喝酒,背后竟然做这样手脚,你残害宗门弟子,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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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子落到你手里,也是我自己糊涂,没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要杀要剐你来便是,老子章志远要皱一下眉头,都跟你姓……”
被束缚的老者破口大骂着,并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郑家老祖皱皱了眉头,不想再跟这个犟人啰嗦了。
随手一挥,一件东西飞出,落到章志远嘴里。
章志远口舌被制,哪里还能够说得出话来。
目光一转,就落到他身边的太上院主,比副宗主地位还高的范家老祖身上。
范家老祖心领神会,清一下嗓子,极为傲慢的站了起来,派头拿的比现在宗主郑家老祖还有范儿。
然后从衣袖之中缓缓拿出一个金色的卷轴,慢慢的展开,一字一字的念了起来。
“……太上院中长老章志远,长久在外游历未归。”
“宗门愿意他在外修行,谁知竟然在外勾结恶盗,犯下累累罪行!”
“致使上百个世家、城主联名向我剑木宗讨要说法!”
“前几日他回归宗门,就有许多人来宗门申冤告状。”
“宗门念在其修行不易,不忍对其做过重的惩处,只是当面训诫,令其闭门静思。”
“宗门顶着巨大压力,对他多方庇护。”
念到这里,范家老祖停了一下,微微叹息一声,一幅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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