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弃那孩子,继续困着阿凤魂魄,也可以让我闭嘴,我出不去了结局也还是一样。”
陆葭说的第一种“结局都一样”指的是你都要死了,说不说有啥区别?而第二种选择“结局都一样”说的是“我陆葭都要死了,你跟我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王金水盯着陆葭看了足足好几秒,他突然疯狂大笑起来:“你说的对,老子憋了这么久,够了!老子赚了这么多钱,这辈子也够了!左右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成全我儿子。告诉你也无妨,只要你在我走后,遵守信用照看我儿子……”
“放心。”
陆葭心理说:你活着都不能怎么样,死了还能把我怎么样?但她没说出口,在人命这种事上,应了就要言出必行。短短几分钟王金水但心境变化经历了过山车,那孩子就算醒了以后怕是也要成为孤儿了。
“那我们就出去慢慢说吧,然后,您决定怎么处理它们。”
陆葭不再看泰山石下面压着的五鬼,退出来到外面找了两张凳子坐下,二人就像唠家常一样面对面的聊天。王金水把这两间屋子设置的简洁,除了必备品没有其他,除了那张水晶床、靠墙壁一量医药推车,上面摆放些简单必备输液用的一次性用品。其余也就简单桌椅。
屋子里有些凉,加之数年引起笼罩更阴冷。陆葭掏出一把画满五雷符的扇子在胸前慢慢摇动,好一会儿才逐渐暖了些。她悠悠的是开口:“资本的原始积累,永远都占满了血和肮脏的东西。无论哪一个制度之下都如此。”
王金水顺着这个话题展开了一段回忆。
他见了市面以后,人也机灵,和阿凤开了餐馆。后来阿凤病了,其实不仅仅是病了,还有其他隐蔽的原因。
如陆葭猜测,光是开连锁餐厅是无法做到这些年积累数亿资产的。后来他干了房地产行业成为地都富商更是有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与收入。
那段时间,阿凤所不知道的王金水的另一面,王金水去了边境。那段记忆是王金水永远也无法抹除、也永远也不愿意开启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