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想不到这道英挺修长的身影,竟会是凶名赫赫的妖族狮王。狮王静静的立在庭院中,神识蔓延出去,虚悬在大长老府邸的上空,向下俯瞰……
豪华的酒宴上,正在与大长老以及一群权贵推杯换盏的陆随风,心中突然浮起一絲烦躁,声称要去方便一下,便带着一身酒气离席而去。漫步在月色下的石径小道上,清凉的夜风拂过,心神为之一阵清爽。
石径小道的尽头,是一片小镜湖,陆随风负手立于湖岸边,略微昂首,望着夜色中的一轮明月,嘴角渐渐的向上掀起;"居然在酒中下了迷幻情药,这是想要做什么?难道以为一个女人,就能控制我吗?"
夜色下,月光中,陆随风的身后,一道人影无声无息落在楼阁的飞檐之上,一双略带邪异的眼眸,饶有兴趣的凝视着湖岸边的一袭青衫。
霍然回首,陆随风的目光猛然投向那处高高屋脊之上,迷惑的眨了眨眼,缓缓回转头去,微微垂下眼帘,望向如镜般清亮的湖面,倒映着一轮明月,以及身后那高高的屋脊飞檐,一道如雾般的身影时隐时现……
"唉……"随着一声轻叹从陆随风的口中悠悠发出,身前水波轻漾,摇碎了一湖月光。陆随风负在身后双手回到了身前,多了一支玉笛,横在唇边,悠扬的笛音在夜空中荡漾,带着几许离情别愁,人生不应有恨,为何常向别时圆?
吱呀!一间女子闺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过四十的妇人带着惨白的月色走了进来,反手将门轻轻关上,也关上了月光。
"云儿……"那妇人走到一张床前,伸开双臂将一个蜷曲在床上的人影搂在怀中,目光落在床单的几点梅花状的殷红之上,那是处女的落红。
屋内传出女子的抽泣声,良久,抽泣之声才渐渐平息,那妇人轻叹了一声;"云儿,委屈你了。希望那小子能顾忌颜面接受你,我们母女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可能吗?"那个云儿的声音透着凄楚,异常的冰冷,幽暗中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男子,正侧着身子呼呼大睡。
"放心!家族早已安排好了,夺走了你的初夜,自会向他讨过说法!"那妇人冷哼道,狠狠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下一刻,却是全身突然一僵,然后探过身去将那个男子身体翻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那妇人的声音在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娘,怎么了?"云儿诧异的道,目光也望向那个男子,这一看之下,也是全身一颤,整个人竟是在簌簌发抖;"表……表哥……"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惊叫,那个叫云儿的女子晕了过去。这个夺走了她初夜的男子,竟会是她的表哥虚天涯,虽然还谈不上*,但这个事实也有若晴天霹雳,根本让人难以接受。
她清楚的记得,是虚天涯扶着一个男子进了自己闺房,还是她亲自将人送到了床上。而且,虚天涯临走时还认真的叮嘱过她一番。可是,怎会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