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简直是危言耸听,我王天河可不是唬吓大的!"王天河神色阴沉地寒声道:"上次让你侥幸逃出一劫,我到要看看今日还有谁能来救你这个废物?""白痴!"陆随风不屑地骂了一句,"先将此间的事处置完,我们的账等会一起结算。"边说边朝躺在地上的人走过走,云家姐弟也随着过去将受伤的三人扶起来。其中两个护卫打扮的人伤势并不十分严重。另一个身形微胖,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的肋骨断了两根,直痛得面色发白,冷汗不停地往外渗。陆随风将一粒丹药塞进了他的口中,为他扶正了断裂移位的肋骨。随立起身来冷厉的望着那四个大汉;"刚才是你们几位动所手吧?从这里跳下去!"陆随风指了指沉黑窗外,"或许还能留下一具全尸!"窗外是湍急的河流,由上至下最少也有七八十米的落差。若是真往下跳,存活的机会几乎为零。王家在城主府的梭使下不断的给陆府制造事端,四处寻衅滋事,如不施些霹雳手段加以震摄,只怕会愈演愈烈。
"小杂种找死!"一个大汉突然狂怒地冲向陆随风,像是得到了王天河的暗示,全身杀机凛然,那阵势意欲将陆随风当埸击杀。大汉的身躯刚冲了出来,但觉自己的后衣领一紧,身体斗然一轻,在空中忽地打了个转,径自朝窗外飞掠而去。
啊!……
窗外的夜空中传出一声凄厉的呼叫,余音回蕩,闻之令人毛骨耸然。没人看清这刹那间发生了什么?都觉眼前人影一幌,那大汉便自己朝着窗外飞奔而去。事实上,傻瓜都知道这大汉是被硬生生扔出走的。
"不用疑神疑鬼!人是我扔出去的!"云无涯拍了拍手,一脸冷峻地走了出来,"你们三位是自己跳下去,还是需要我搭把手?"嘶!王天河倒吸口冷气,不由自主朝后退,尽可能的离窗远一些。心下骇然至及,一个地阶境巅峰的大汉,眨眼间,被一个少年像抛一片树叶般的扔了出去。甚至连对方怎样岀手的都没看见,当真是活见鬼了!另外三个大汉同样是地阶境的实力,面对一个小屁孩的威胁,却是面面相观,硬是不敢轻易出手。三人不是不想动,而是被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气息牢牢地锁定,直让人感到胸闷气憋,连呼吸都觉极度的困难。全身上下似被一团浓烈的的杀机笼罩着,稍有妄动倾刻间便会被扼杀。
王天河似以发现情势不妙,正欲夺门而去,身体刚一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包间门巳被人堵住。抬眼一望,見对方只是个花季女孩,想都未想,抬手便全力击出一掌。
轰!足可开山裂石的一掌,有若击在一块绵柔的气团上,毫无着力之处,。骇然中,一只纤纤玉掌巳虚飘飘地印在胸上,全身轰然一震倒飞出去,直向包间壁撞去,哇!的喷岀一口鲜血,顺着墙壁软软地滑落地面。
"我们少爷的账都没结清就想跑路,门都没有!"云无影一把抓起他的身体抛了出去。
呯!王天河像堆烂泥般的摔跌在陆随风的脚下,脸色苍白,嘴角不断池溢血。陆随风蹲下身,紧贴着对方身体,阴冷地笑道:"我现在离你如此之近,只须一伸手便可取我这废物之命。你还犹豫什么?"王天河艰难地支起身向后缩,之前那个人畜无害的废物,此刻在他眼里比魔鬼更可怕,那里还敢心生歹意杀念。
"二……二少爷!我也是被城主府逼的,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不找陆府的麻烦!"王天河颤巍巍地道,嘴中又涌出一口浓血来,咳咳了几声。
"我知道!否则也不会让你活到现在。今日只是给你留点念想,让你长点记性。"陆随风立起身,环视一下包间内的损失程度;"去柜台交付一万金币的陪偿费!然后带着你的人,滚!"随着一声"滚"字,森寒的杀气瞬间像潮水般的退去。三个大汉顿觉全身一松,如获大赦般的扶起地上的王天河仓惶逃离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