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的事儿?
难道是临安的仇家寻来了?
他疯了吗,这里可是越王府,要寻仇也得寻一个僻静之地啊。
虽然这儿还没有太多人烟,但这总归是越州的中心之地啊。
周清璇脑仁不大,她懒得想那么多。
缓缓直起身,仪态万方地来到了侍卫面前。
还没接过那枚玉佩,她的瞳孔就是一缩。
她认得,因为,她自己也有一块!
越王府外。
此时,距萧道云来到此处已经过了差不多四个月。
越王府已经大概落成了,还差所有的花草装饰,这些东西等待后面会慢慢添置。
就好像你家乔迁,那总不能一步到位啊,今天添一盆花,明日放俩JBL音响,后天搬回家一家庭影院...
萧道云牵着自己的媳妇走了出来,一出门,就看到了在正午的烈日下摇摇晃晃的乞儿。
他身材瘦削,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恶臭;他头发散乱,发丝绞成一缕一缕的;身上的破衣烂衫不能蔽体,看起来很是凄惨。
乞儿抬头,看向了丰神俊朗、英武不凡的萧道云和他身边雍容华贵的周清璇。
他咧嘴一笑,摘下了乞丐装的兜帽。
“越王爷、清璇姐姐,许久不见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仍能听得出来,这是一道女声。
“扑通”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晕倒在地。
萧道云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一阵香风刮过:“蒹葭!蒹葭!”
......
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周清璇用一张棉布慢慢擦拭着女子脸上的污垢。
随着那张清丽小脸的问世,萧道云终于认出了躺在床上的女子的身份。
这是秦蒹葭?
这是哪个兵部尚书的嫡女,在临安城名声骄蛮,无人敢娶的秦蒹葭?
这是有着东蒹葭西清璇的临安小辣椒?
她咋追到这儿来了?又为何变成这副鬼模样了?
“王妃娘娘,稀粥来了。”侍女将一碗温润的米粥端了上来。
周清璇往里撒了一些细盐,撬开秦蒹葭的小嘴,就要往里灌。
“咳咳,咳咳,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