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珊倒是没什么心机,她就是那种简简单单,没心没肺,娇生惯养的主儿,有时候傻起来,一根筋到底,连个弯道都不会让开。
韩嘉珊有点六神无主,两眼茫茫地看着窗外的灰尘,心里奔腾起一万个草泥马,那些布匹眼看着就要全部被涂云曼揽入怀中了。
以她的傲气,绝不会求情,让容家宽为她私留布匹。
更何况,容家宽对她还心怀鬼胎。
只这一点,就让她敬而远之了。
就算戾国的布匹全部绝门绝户了,她也不会丢了韩府的脸面,去有求于人。
马车一路飞驰,很快到了祖屋。
祖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和我没有回来的时候一样。
韩嘉珊看着满目疮痍的祖屋,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的心里很悲凉,我就像一个影子,在阳光下出现了一下,一瞬间就消失了。
她有点恍惚,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神出问题了,还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不然,我为什么出现了,又消失了。
一切,都像在做梦。
梦境中,啥都有。